“老大?”见葛沥不说话,唐时有些担忧的喊了一声。
“你不怪我吗?”
,像哥哥这样的人,只躺在床上,孤独的死去,哈哈,真是可怜呢,小小年纪就死了亲妈,亲爹却对你不闻不问,觉如何,你那个愚蠢的爹,对别人的儿可比自己的亲儿还要好噢,哈哈哈……”
“阿笒,我……我给你送来了。”葛沥突然觉得自己有不敢面对江昔笒。
知刚才发生的事,葛沥都看见了,也都听见了,江昔笒安:“你不用在意他说的话,他故意提那些事,不过是想气我罢了,只要不去在意,什么伤害都造成不了。”
“阿笒,我……”葛沥脸依旧难看,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罪人,尤其是被江昔笒用清澈的目光看着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真是十恶不赦,“我……我当初不是……不是为了这个野种要杀你的,我……我……”
江昔笒抬起,乌溜溜的睛里倒映葛沥一脸愧疚的模样。他接过,喝了一,:“你看起来很不开心。”
“就是……啊,对了,表哥,我总觉得最近老是记不住事,
说完,鄙夷一笑,离开了病房。
“那么,你不会怪我什么都不跟你说么,那时候的你,什么都不知。”江昔笒笑容柔和,就像冬日里的温阳光,“那时候的我,没有给你足够的信任,而今,却厚着脸接受着你的帮助,如果,这样的我,还需要你向我歉,那么,对于一直被我拖累的你,我又该怎么表达我的谢意和歉意呢?”
萧白见江昔笒毫无愠,笑得更加大声,甚至笑了泪:“哈哈,真是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葛沥一拳重重的砸在桌上,双目通红:“该死的……”
葛沥张了张嘴,却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笑声戛然而止,萧白脸上了危险的神,他揪住江昔笒的衣领拉着他坐起来,恶狠狠的说:“你放心,我会去你的坟前把答案告诉你的,只是……像你这样的,不知有没有人愿意替你收尸。”
见萧白走了,葛沥的脸才稍微好看了,唐时搓了鼻:“这二百五还不知自己才是被玩的那个呢,真是可悲的。”
葛沥走病房时,江昔笒正望着被套上血发呆。
葛沥没有回答,他现在心沉重。当年,他向江昔笒举刀,竟与这人有关——虽然他没有和萧白站在同一方的意思,但也是间接帮助了这个该死的家伙,光是这样想想,葛沥就恨不得跑到江昔笒面前让他自己一顿。
白大褂无奈的看着葛沥走后就忙着关监控,而后就一本正经的跟他瞎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事的唐时,又一次问了这个问题:“葛沥跟那个江昔笒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完,重重推开江昔笒,走到门时,还特意回问了句:“知我为什么会知你在这里吗?”
江昔笒冷看着萧白的表演,这白痴想气他,让他病加重,早死,他岂会不知?只是可惜,他好得很,跟这两个白痴斗了这么多年,心态自然也不错。他也不多说,只是轻描淡写的问了句:“你亲生父亲是谁?”
江昔笒没想到葛沥居然是为这事不开心,不禁笑声来:“我知。”
“我去看看阿笒。”葛沥拿上准备好的矿泉,向江昔笒所在的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