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过得波澜不惊。
“是你太可恶了,故意这样对我。”
但受对此项活动完全没有兴趣,攻就跟老爸哄孩去爬山一般哄了半天,受也只是把脸埋在被里表示自己要睡午觉,只得作罢,攻还行给自己找台阶:“行吧,反正冬天的山上也没什么花果,就等天再来吧。”
受坐在床上眯看他:“你真是个坏人。”
要是这时候攻能对他提些无理的要求就好了。那自己一定会乖乖答应的。
受倒在床上扯了被,心满意足的受着被里的余温,终于可以安心睡。
攻便又凑近两分,背后灵似的:“那也要起来吃早了,阿姨都好早餐了。”
……
“谁跟你说好了?不看!”受睛都还困得睁不开,心里却已经要开始压抑怒火,他把自己的往床里挤了挤。
临门前,他有了不舍的绪。
受不搭理。
那语重心长的劝说着他,希望他不要懒惰,快来个脸。
晚上躺在被窝里
“可恶。”
又觉得自己这是堕落的表现,他竟然开始舍不得离开一个总是气自己,总是欺负自己的人?
攻顺势一搂,将人踏踏实实的在自己怀里。
算算加上排练时间,来回少则也要半个月。
经纪人打电话来给他说了工作安排,是有一个颁奖礼的活动邀请他去当演唱嘉宾。
攻。
受也就答应。
好不容易盼得他房间了,大概是刷了个牙,回来又开始气清新的凑在受的边:快起床了,说好了今天带你去看山的。
“哪有。”
一会儿又在房间里些声响来。
“我不跟你争,毕竟中文没你好,说不过你。”
在床上赖到十多,才爬了起来。
怨气升天,却也死活不起。
攻得趣大笑。
受面无表,心你也知这是冬天啊。
受终于忍无可忍,怒气冲冲坐起,将攻连人带平板都踢了床。
这时攻已经找到房门钥匙了,开门看到受终于起了,坐在床边笑悠悠:“起床气还大。”
这样的受让攻很想给他讲数学题。
就此世界清静。
受耳边说两句:嘿,起床了。
可躺了约莫有半个钟,也始终没有再睡回去。
他觉得受说话有时是有趣的,某些用词是最浅层的意思,听起来不免像个小孩在表达绪,就连他骂你是“混”,大概也不知混在某些时候有嗔的意味。
再次跟攻调自己明天就要走时,受整个人都快趴到攻的怀里去了。
可没多久又回来了,他开始拿着平板躺在床的另一边看,平板里的小视频发可恶的嬉闹声。
受不说话了,他虽然觉得攻在某些时候很可恶,可他这样不怎么说话,对你温柔的时候,受真的是完全没有办法抵抗。
攻安静了会儿大概是床了。
攻摔了个结实,嘴里着:“你嘛?”
受一句不吭,用蛮力就将攻生拉拽推了房间,砰的把门给关上了。
受每天被攻气着气着,也就习惯。
中午吃过午饭,攻又提议要带着受去看山。
之后开车回去。
嗯嗯嗯的应和着。
受失
受放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