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将攻给拍醒了,半个压在攻的上方,拍拍他的脸:“醒醒,嘿,醒醒……”
这一切,这一晚……都和他曾经想象的一也不一样。
受:“…………”
“你就打算装模作样和我一起住,然后吓跑我是不是?”
受心又受震撼,扯了扯嘴角,没笑起来。最后只是麻木的了,勉赞同。
这个画面还是颇有冲击。
他确实忧愁:“所以我很少去和人应酬吃饭,因为每次吃完之后还要借去一趟洗手间,然后躲在厕所里掏牙签偷偷剔牙。不然以我的份,在那种场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剔牙,那多没形象啊是不是?”
攻:“哦,平时他们都住在侧栋,近些年我越来越喜家里一个人待着的觉了,就叫他们除了饭,尽量都不要在这边现。”
之后把牙签扔了,还跟受倾吐苦:“一开始也就是图个方便,后来就舍不了了,每次吃完饭,总有些地方会被住,哎。”
“你睡觉怎么打呼噜?”
他盯着攻看,想确定他是不是在装睡。
等受吭哧吭哧把自己的几个箱搬到楼,来就见厨房饭厅已经有好些帮佣在忙碌。
但他不相信,觉得攻其实是故意装成这样的。
经过半个月的冷静,受已经勉找回了以前的一气势。
安静的夜里响起了小小的呼噜声。而他们才刚刚关灯没二十分钟。
攻这会清醒了,就坦然承认了:“是啊,因为我之前得过鼻炎嘛,所以偶尔会打。哎,说这个我也很愁,以后怎么和老婆长久的睡觉呢?”
攻花了上千万把三楼的两个大房间改成了音乐室。
受很气。
特别是攻姿态悠闲,脸上挂笑。
都是从哪里冒来的?箱都已经搬完了!
但是到了半夜就撑着脑袋,幽幽盯着攻了。
翌日跟攻怨气深沉的说起昨夜的事。
受睁着睛失眠到半夜,心态有些小爆炸。
……
于是半个月之后。受全副武装坐车来到了攻家门。
【六】
最后挫败的躺了回去。
房间本来就是过隔音的,工人师傅们
实在是太熟套太假意了。
……
受:“…………”
“嗯?”攻睡迷蒙。
受惊愣:“他们刚才人呢?”
受:“你年纪轻轻,怎么就拿牙签剔牙了……真有必要也用牙线比较好。”
开门就是攻的一张笑脸:“来了啊?快快快来,东西很重吧,我来提。”
“嗯?有吗?”攻迷迷糊糊,抵死不认,翻个,不搭理受的抱怨,又睡了回去。
但很可惜,攻是真的睡得好。
攻摆摆手:“不习惯。”
他好像在跟人到中年的老父亲睡觉。
到了晚间要睡时,攻真诚相邀:“一起睡吧。”
直到用过晚饭后,他看到攻坐在沙发上拿牙签剔牙。
受:“……好。”
受自然答应。
攻听了之后,当即放了手中的行李,赞同:“是啊,我也一直觉得这样的待客之太虚伪了,那你的行李自己搬上去吧,随便找哪间放都行,和我住一间也行。”
受坐在桌旁吃早餐,手里拿着调羹,里面是清清淡淡的白粥,他皱了皱眉,冷淡:“我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