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确诊为不耐受。
所以这一次,也不会是例外。
“……、血?”完了完了,他想到自己从小大小验血,就从没有一针成功的。因为血太细,所以总要不论碰上什么样的护士,总要戳上几次才能成功。那种针在自己的肤变化方向的觉,想起来就是折磨。
傅铁定是忙不过来了,所以周六也要去店里。起初还以为花店是个方便打理的活,没想到他一忙起来就没完没了的。
他在医院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奇怪的是,这不是他平时的语气,倒像是个脆弱的、寻求安的……病人。况且,还不打电话,用短信的方式?
打车到医院,着小拆短信里说的,直奔门诊三楼。在肤科室门看到男人的时候,终于明白了他的用意。
看着医生往电脑里噼里啪啦输着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傅嘉祎抬看看后的男人,“那个……要怎么测?”
后的男人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小声的说了一句:“白痴,手指就行了。”
面前的医生一边开药一边笑了,“就是个血,看看你对哪些不耐受。三天之后就可以拿报告。”
“什么?不耐受?”
“不耐受,”面前的医生耐心地解释说:“就是一种反应疾病,简单来说就是你的免疫系统对某些事有负面反应,症状和过差不多,可能还会有腹痛,晕之类的表现。”
一周过后,背上的红反而有增无减,此外,就连两边的脸颊上都有些红疹的迹象。虽然看起来并不明显,也不痛不,但曾柝还是提要去医院。
“混,那也不用这样吓我啊!”
“给他个不耐受检测。”站在一边的曾柝发话。
“去综合楼三楼生化室。
这个季节,容易染过吧?第一次,嘉祎以先吃药的说法推脱了。他从小不喜医院,不喜那消毒药的味,却无可奈何喜上了一个在医院工作的男人。再者,店里近期那么忙,实在走不开。
自从在一起之后,傅嘉祎最让人心的就是他那个常年的胆结石病。有时候是自己太辛苦,有时候是着凉受冻,有时候是破了禁令,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总之胆的问题反反复复过几次,为此也没少被曾柝黑着脸教训。不过,也幸好有曾柝。有了这么一个家伙在边,嘉祎胆结石发作的次数跟以前相比明显少了很多。本来就是医生的,照顾病人是天职,在这方面,那个白板脸男人可一都不糊。有时,嘉祎甚至要嫌他太较真了。
“可以,没问题。”
几天之后的某个上午,嘉祎收到男人的短信:「走得开吗?我在医院,能过来一趟么?」
……什么“一样来了”,混小拆!有气急败坏,却又不得不服了他。回想想,会像他这样,明明也是医生,却还老实实排队的人,估计也是天少有。不过,医生倒是找了信得过的。
一边从桌前摸到钥匙,一边给他回短信:「我上过来。」
知自己是害他急了,所以即便是板着没什么表的脸,手却安抚的搭到嘉祎的肩膀上,“帮你挂了号,排了一个小时了,一样来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