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
“……对不起什么?”
“有烧。”
“苦么?”
“还好。”
“死要面脾气差对不起,惹你生气对不起,学不会安你对不起。”
急诊室忙起来的时候,还有过带病上班的前例。冒、发烧算不了什么。可是今天,却觉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难受,大概这就是常说的心理作祟。
嘉祎瞥了他一,还是气鼓鼓,可还是起给他端来一杯不冷不的温,“拿着,我去找药。”
“……”吃了药病好了,你就又不甩我了。这样可笑的心思,怎有脸说。
药一并递过来的时候,不不愿地接过来,却迟迟不肯送嘴里。
“哈,不是吧?”电话那笑了起来,“那现在呢?死不了吧?”
“小拆!”
“以后不吵架了吧。”
嘉祎弯腰接过的杯还没放,就低在曾柝嘴上亲了亲,“好了,快睡。”
曾柝睁着望着他,又沉默地摇。
“那挑一条最要紧的,其余的好了再说。”
“……”就着白瓷杯的杯缘喝了两,顿时觉得舒坦了许多。
要是平时,曾柝一定用那张面的脸教训别人不要,可现在,“不”字却说不来。这样狡猾的心理立即被郑易则看穿。
“……我帮你去找药。”
嘉祎急了:“你自己就是医生的,发烧了嘛不吃药不看大夫地折腾?”
释放的望,又发现怪怪的,手到居然不起来。察觉到不对劲之后,替自己测了温。从嘴里温度计来看,红的飚到38度。
“快了。”曾柝闭着,一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
“要不我给他挂个电话吧?”
想要开说话,却发现嗓奇地渴,于是只好摇摇。
迷迷糊糊地又睡到中午,被郑易则的电话吵醒。
“少罗嗦。挂了。”
“……没。”
嘉祎走卧室的时候,看到曾柝醒了,便坐在床边,探手过来摸了摸男人还烧着的额,平淡着语气问:“你吃药了没?”
曾柝抓紧了有意要松开的人,重重过他的唇,认真地一丝不苟。
他果真回来了……居然可以让自己觉得这么安心。
“其实,还有很多想说。”
“诶认真说……你还好吧?你家傅嘉祎在没啊?”
“给我倒个吧。”
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不过是38度而已。
“喂,你怎么了?”
“嘛,吃药啊。”嘉祎看看他。
“嗯。”
“……还不兴着呢?曾柝,你真菜。”帮忙之前不免还要嘲笑一这个没有商的男人。
又不知睡了多久,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听到客厅里有人走动的声音。
重新嘉祎用这个称呼促着自己,于是药片药地一并吞去了。
床上的人此刻倒乖地像只大型犬,可怜兮兮地伸手抓住了嘉祎,压着嗓:“你别走了,坐会儿。”
曾柝恹恹地躺回到床上,摸到床柜上的座机,给医院挂了一个电话请假。
“对不起。”
“穿衣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脸刷地红了起来,可却仍固执地质问:“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