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拥立约瑟夫国王,本打算要实施垂帘摄政,可是,受到新成立的议会阻挠,不准他与国王的弟弟一起回艾斯德里。
休琍尔在起居室等克西米安送走拉蒙。
「庆祝丰收……」
他很久不曾这麽放怀大笑了,好似要向休琍尔赔罪似的,自己也喝了难喝的酒。
大分亡命在外的贵族,都拒绝回到受新议会政治控制的艾斯德里。随使有想回来的领主,也会遭到领民们的拒绝。
酒带著酸味,好像是已经腐坏的东西。
这麽说的拉蒙.尔战将军,脸上又似嘲笑又似怜悯的笑容。
恐怕她的睛也正注视著克西米安吧!
克西米安阻止正鼓著如簧之的男人,可是反而引起拉蒙的大惊小怪:「你在说什麽?难你要拒绝?你知不知这麽,你的项上人可能会飞掉?克西米安,你是国王的家臣,也是王妃的儿,你不可能拒绝的吧!」休琍尔从少女的烙画上移开光。
然後,好像交换似的,将烙画收刚才拿酒的那个位置上。
「别说了,拉蒙。我又还没有答覆。」
不等休琍尔回答,他就拿排放在酒柜里面的酒了。
克西米安整理好沙发前的桌,要休琍尔坐在对面的位置上。
这是艾
「因为国民与议会认为你己经没有任何力量了。」
整个艾斯德里都在急遽改变中。
原来克西米安.罗兰德的,同时有王族与军人的最血统。
这一天,拉蒙也是匆匆吃过晚餐後,就在逐渐西沈的暮中赶回艾斯德里。
说著,他乾杯的姿势,休琍尔也轻轻的歪了歪杯以示回应,不过,他发现有人在凝视著自己,这次不是肖像而是克西米安,一慌之勿促的咽中的酒。
并且通知休琍尔,回卡尔纳达的王妃的小儿,七岁的约瑟夫王已继承王位,继任艾斯德里的国王。
「啊……」
真是一用心良苦的闹剧。」
休琍尔没有任何怀疑的认为那是一杯芳醇的酒,然而——
看到休琍尔这麽惊讶,坐在对面的克西米安忍不住笑了。
这时候休琍尔听到捉拿他的悬赏奖金已经取消了。
休琍尔想要逃离她的视线。可是,克西米安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些,他打开新的酒,倒在玻璃杯里。
「要喝一杯吗?」回到室的克西米安问休琍尔。
如果要回国的话,就要以死去国王的正后份衅修院中,王妃拒绝了这个条件。
碰到的一瞬间,他的嘴唇惊讶的离开玻璃杯,重新确认里面的东西,然後把视线转向克西米安。
突然间,放著烙画的那个柜,好似变成一个特别的圣域。
休琍尔依言坐,看著挂在柜里少女那双淡蓝的睛,似乎所有的肖像都会令人产生同样的觉,彷佛在回瞪著注视它的人。
休琍尔这才了解,为什麽自己会觉得,他有时候看起来像是一优雅的野兽了。
但是,香气仍很郁,证明这不是坏掉的酒。
拉蒙的来访,也是要向休琍尔报告艾斯德里的势已经大致底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