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变态,你只是和曾经的我一样,迷失了自己。”
刑耀祖的旁,是一个两米的大型玻璃筒,里面竟然装有一个女人!
于是问:“是你杀了她?”
刑耀祖撕开自己的伤,用这种方式向杜九表明,他需要他。
杜九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受到他轻微的颤抖,抱得更紧了。
“对,我杀了她。她离弃我和别人私奔以后,我找到了她,在一间小宾馆里用枕捂死了她,当时……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孕。你一定认为我是个变态,关于这我不否认,为了让她不离开我,无论什么事我都会。”
秋天来了,刑家宝拨开了台阶上的落叶,抱住膝盖坐在大门前。
“我以为我这辈不会再上别人了,可是我遇到了你,放弃过挣扎过,你不会知我经历过怎么样的煎熬,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让我有一天亲手杀了你……”
杜九呼困难,攥住了浴袍的领襟,他了解刑耀祖,事肯定不会如此简单。
如今,刑耀祖已经能用很平静的语气,说那一段青涩懵懂而又悲痛绝望的恋,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人,将所有好、不堪、恨、悲统统埋藏在心底,他不放过她,也不放过自己。
刑耀祖双手贴在玻璃上,仰望着女孩,目光虔诚:“她是我青梅竹的初恋人,虽然她只是家的女儿,可是我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人看待,她给过我许多珍贵的好回忆,直到现在,我仍然激她。”
“不用害怕,我不是杀人狂,这些东西大多数都是从黑市买来的……”刑耀祖朝他笑了一,指尖在玻璃筒的表面过,一边往里走,一边带着类似于痴迷的神。倏地,他扯了一块巨大的白布,对杜九说:“大多数都是买回来的,但这个除外。”
曾经的他,在里看不到希望,在恨里找不到尽,但杜九相信,一切终归会过去的。
杜九压了一肚疑问,直看着刑耀祖,在等他的解释。
刑耀祖不但杀了女孩,还用特殊的红绳绑住她的手腕,据说这是一种诅咒的,尸被红绳束缚,魂魄将会一直留在,永远无法离开人世步轮回。
脸,神复杂地看着刑耀祖。
杜九再次被前的景象惊到了。
应该说是女孩更为恰当,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一雪白的肌肤,黑发像海藻般散开,明明赤/着,却有一种不可亵渎的圣洁。女孩面容姣好,闭着睛飘在透明的里,从足尖到发梢毫无瑕疵,仿佛只是安然的沉睡着。
他刚刚在屋后看到了刑耀祖的越野车,所以这时有些胆怯,不敢贸然敲门。他知自己比不上刑耀祖,一万个比不上,他早已明白,很多
刑耀祖闭上睛,额贴在冰冷的玻璃上,透过中来的灯光,让他的面孔苍白脆弱。杜九心闷痛,此时,他看到了另外一个刑耀祖,看到了他狠绝背后的孤单无助,杀死所之人,他并未得到解脱和快。更何况,这个傲骨铮铮的男人,却对他用到了“求”这个字。
终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