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狻猊此刻坐在地上,四周燃着香烟,相当闲适的将狴犴推了chu去,“七弟,这是你的拿手戏,让大家见识见识你的能耐。”
狴犴对没个正行的狻猊很是无奈,但相比教育哥哥,yanxia自己面前这些带着邪气,作孽不少的妖wu,才更值得好好整治整治!
狴犴随手一招,趴在地上的青丘,缩在墙角的古琰以及裘茹,这三人“扑通”一声跪坐在了他的面前。这一手刚lou,几个人登时被震慑的动都不敢多动一xia,ting直着脊背,颤巍巍的望向狴犴。
李聿大gan兴趣的注视着,不知狴犴会如何秉公而断。
客厅中,一片静谧,狴犴静静的观望着几人。古琰冷汗直liu,他现在只希望狴犴能将注意力全都转到青丘shen上。而青丘两gu战战,紧咬唇ban,只觉得以往的能力丝毫施展不chu,并且自己将要被这无形的压力压垮。至于裘茹,她两yan一翻,已经晕了过去。
“你,蛊雕后人,血脉遗传嗜血本xing。”狴犴在将几人盯了一遍后,缓缓开kou。
古琰听他这么说,连连diantou,“对对对,其实我这是遗传,害人绝不是我的本意。”
古琰这么一说,狴犴的yan神顿时犀利了起来,“然则你毫不压抑本xing,仅凭冲动便可伤人害人,血脉遗传至今,蛊雕的凶戾之气理应退却不少,你却为了加深血脉,故意害人,更为恶劣!”
说到“恶劣”二字时,那威严的话语着实振聋发聩。
古琰一抖,深深的埋xiatou,颤声哽咽,“是我的错,不害人对我也没有任何影响,我却为了一己私利,zuochu那些事来,我的错,我的错……”
狴犴甩chu一张纸来,抛到古琰面前:“将你所害之人的名目一一写xia,不得有丝毫隐瞒。”
古琰不住diantou,直接咬破手指,在纸上写xia姓名。
瞿zi冠在边上打开手机摄像功能,暗搓搓的将这一幕幕拍摄xia来,他想以后古琰再也不可能在他面前嘚瑟了。
裘茹本shen没有直接害人,ding多是跟着古琰间接害了人,这时还晕了过去,狴犴便没有多guan。他将目光转到了青丘shen上,yan神越发犀利。
青丘哪里见识过这么肃穆正气的人,加上shen上被施加的压力极重,被狴犴的yan神一扫,嘴巴不知怎么自动冒chu了求饶的话,“我承认我zuo了不少坏事,全是私心作祟,我会改过向善,求您宽恕!”
“呵。”狴犴冷冷的一笑,“全无一分真心改过的念tou,亏你还是九尾狐的后人!你祖上是与西王母同时chu现的神兽,满shen祥瑞之气,shi人不过是为了保护本族bu落,为何遗传到你这一代,便只剩xia满shen戾气?!九尾狐一脉沦落至此,可悲,可叹!”
青丘震惊的呢喃,“祖上……我实在愧对祖上!”不知何时,他已泪liu满面。害怕、悔恨、绝望的ganqing交织在一起,他的心qing无以言表。
辟邪趁这个时候,赶紧对李聿说dao:“看到了没?这些人又被狴犴吓哭了!”
“……”严肃dian好么,这是在审问。
狴犴同样给青丘抛了一张纸,命他写xia所犯之事,还有他唆使过的所有人或妖。
青丘拖着受伤的胳膊,一边蘸着手腕上的血,一边将他脑中能想到的坏事全写了上去。等到两张纸交到狴犴面前,狴犴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