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了。”少年有些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发,被一巴掌拍掉,讪讪地放手,“那可以正过来坐吗?不要靠在我怀里。”
少年歪歪:“如果你是指你的父亲的话,他是……”
为什么要一把火烧了一切?
“……就一个时辰。”
“我的父亲何错
“我的父亲为何而死?”
白衣的少年在这一刻飘然而至,仿佛曾经见过的会在海面上飞翔的白蝶。
他也带来了杀戮。
什么都不了,连逃都逃不掉。
少年缓步走到他面前,微笑着倾,将他从尸间抱――他注意到少年的前系着白布条,眉心一殷红如血。
“大概就是骂皇帝不理政事不听忠言吧。”
其实仔细想想自己曾经的童年也就是这样过了,被自诩为大哥的墨非攻从早到晚地拖着在京城到乱跑。
“……”
“我说,可以别哭了吗?我知你很难过。”
为什么那些带刀的男人要毫不讲理地闯他的家杀死他的娘亲和侍女?
男童磨磨蹭蹭地转了过来。
所有人都叫自己致儿。
男童趴在他怀中,听此用力揪住少年的衣服:
“为什么你会觉得很可笑?这世上会有很多人没有任何原因地你的。”少年叹了气,“你不是才八岁?能有小孩的天真烂漫吗?”
父亲是一个正直的人,所有人都说他是好官。
然而他的白衣并不曾溅血。
白衣的少年抱着怀中不过□□岁年纪的稚童骑在一匹黑上,低声说。
男童似乎很不愿地,磨磨蹭蹭地跑了去。
铺天盖地的血腥味让他恶心犯呕,边到都是尸,而杀死了所有人的男人们开始持剑向他。
“我父亲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话,自己大概会如同早已设定好的方向,读书、科举、官、娶妻、生。
虽然他一直很严肃,让自己连亲昵一的爹爹都不敢叫,但是父亲真的很他。
沉默了很久,男童问:
为什么父亲像往常一样去却再也没有回来?
“可笑。”
彼此之间沉默了很久,忽然,男童低声开:
“……”
然而一场火毁了一切。
“为什么?”
“我没有哭!”
趴在他窗前:“真不去?这次就我一个,我带你去看雀儿,花花绿绿的那种。”
那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
或许是季节的原因,通往岷州的路飞沙漫天。
那个时候自己的名字是,崔致。
左丞崔清的独。
“……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单纯是不想看你死而已。”少年想了想,“要说的话,缘分?”
很老套的权力斗争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
“恭喜你,浴火成凤!”
“说了不该说的话,被小人抓住了把柄。”
……要死了!
少年的声音带着某种特殊的音调,他笑:
其实最开始的愿望是像父亲一样一个被百姓称清廉正直的好官。
其实左丞和右丞的关系很不错,至少父亲从来就不会阻止自己和墨非攻往来,甚至于,他与右丞有时也会私喝酒聊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