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果然,自己在梦的时候还是违背了对他的承诺,他还是动手伤了他,而他刚刚竟然还对他说他不会打他了。这多可笑啊。……全策有些受挫,他大概知他为何会现在他房里的前因后果了……他是安抚了他,是安了他,然后累了就这么在他床上睡着了,最后就被自己恶劣的醒直到现在这样……
“不是不是。”
他就是想听到他回答他的声音,即便再细微都能确定他的存在。
“来,让我看看。”他知此刻的安已经为时以晚。但手还是落在他不住颤抖的肩膀上……
“不要害怕了,我什么都不会的。”
***
“……”沉默,默认。全策无奈的叹了气。捉住他的肩膀将他提了起来,的没有任何反抗任由着他摆布着,让他重新躺好,再拉过一旁的被给他裹上,确定一丝风都透不去。仓促的用拇指拭去他角还未的,对他说,
“……没,没事。”他终于说话了,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已经大半证明这个小东西泻了一半的恐惧。只是这明显的谎言还是让全策气恼了些,眉皱着,却没有再凶他,
“…咳咳!……咳……”得到的是一串压抑的咳嗽声,全策一手抚上他的背轻拍着帮他理顺气息,一边说着似歉又非歉的话,
“恩。”温顺得像只猫,通红的睛跟似的望着他,义无返顾的信任暴在空气里让全策手足无措,他最怕这双过于清澈的睛,他害怕的是每次伤害他后,还会这样毫无掩饰的信任,这么净的东西怎么让他安然得理所应当去。
“怎么可能没事,都了,快说,是怎么的。”……记得昨天回来的时候都是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就成这样了。不可能是自己摔得吧……全策好奇中还带着一些关心。
起离开房间的刹那,他有些不安,仿佛他这一走他就会消失一样,回确定一缩在被的影。挪了挪嘴,叮嘱他,却是安自己,
这些微不足的话当然起不了什么作用,因为压抑的哽咽使他肩膀抖得他手心刺痛。他只想止住他的颤抖,止住那森白的骨节,他们都太灼手了……心疼了,像安受伤的,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将那些散乱的耳发拨到耳后那半致却湿的脸,有些不同寻常的红……还有些?……
“我不是说过不会打你了。”
“你躺好,我去拿药给你,你发烧了。”
……没有说话,全策轻抚着微的脸颊,这哪是摔的,明显就是被打过的,上面还隐约可以看见手指印,这个笨……他是在为他掩饰吗?而这样的掩饰怎么看怎么笨拙。
“…就,就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我很快就回来。”
“我打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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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怎么了?”
全策以最快的速度楼,拿药,最快最快的速度……
“没,没事,真的不要紧……嚏!”一个闷声的嚏让全策恍然大悟,那些潜伏已久的悔意携手疼痛相伴而来席卷着他的手指让他们像风中残叶无助颤抖,覆上那光洁得额,不同寻常的温度加速了他的心痛,也加重了他的气,“你该不会一晚上就这么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