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超越我，成为第二个谢无。”

“我……”我支吾着说不话，憋了半天才，“你要为我奉茶。”

意外的是，他竟也非常乐意教我，我有任何问题他都愿意指我。

“何况……”他摄人心魄的瞥了我一，淡淡，“你的模样便是卖，也成不了牌。”

他这一笑哪怕是嗤笑都得紧，我红了脸，也知他所言非虚。可是让我去伺候男人，我是决计不肯的。我倔地看向他，表明我心中的持。

听闻谢无才艺超绝，又有神鬼之能，我便非常努力地向他学习。

我低吁了气，还好我曾经是世家公，诗词歌赋都有底，便开，“我会弹琴奏乐，还会棋、作画。”

回来时老鸨在我耳边神秘地问，“见到公了，觉如何？”

我梗着脖声，“谁说我成不了牌，你等着瞧！若我有一日成了牌，你当如何？”

赎，可好？”

果然，他淡淡，“你若光靠这些，单是卖艺不卖也依然还不了欠楼里的银。恩客们都已有选中的公，便是新来的也只会将注意放到牌上，卖艺的银可远远不及卖的。”

我只花了两年时间，便成为了寻楼中才艺最众之人，但我没有接客，也始终不是牌。

“我？”他笑着看了我一，顾盼生辉，“你想要我如何？”

谢无听了我的话依然很平静，并没有太多惊奇，我知寻楼中不乏才艺兼备的小倌，我这些恐怕不了他的。

可是谢无却嗤笑了一声，“你倒是想得，你的卖契和楼里为你花的银，若是为你是三辈都还不清。”

我希望成为他，他的举手投足，一颦一蹙我都会忍不住去模仿。

我沉声音，装作很害怕的样，“丑，从未见过这么丑的人。”

我一直在想，谢无对我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如何才能成为第二个谢无，难是要取而代之吗？

我想看到他丽的中为我的光彩，独一无二的光彩。

“除非什么？”我为他的除非两字心漏了一拍，紧张地问。

为总比为娼好。

他绕着我走一圈，似在思索什么，然后，“你可有什么才艺？”

我放弃了逃跑，决心成为第二个谢无。

谢无格古怪而极端，孤而冷，

我承认我被他的话刺激到了，无法忍受他这般瞧不起我。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在叫嚣，让我证明给谢无看。

而且寻楼与缥缈轩不远，得空还可以看望妹妹，若能再时常见见谢无……如此想来竟生了想在寻楼常住的心。

老鸨赞叹地，“你是个聪明人，以后也切莫再傻事，公有心栽培你，你要好自为之。”

只是他的时间似乎非常有限，每次要过很久才能见到他，每次见到他也只能说几句话他便会匆匆离开。

“是，妈妈。”我恭敬的，第一次觉得这院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肮脏龌龊。

为了他那句话，我回来时像变了一个人。

“小小牌我还不放在里。”谢无轻声笑，“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