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约会,我录的。”洋洋盯着手机,眸越发深邃。
顾晓飞不可思议:“这.....怎么会,我们三人同时一种梦?”
万语听的不耐烦,“说重!”
洋洋抬起,很是冷静,凝重,“我算过了,这个梦是从上次我给你们摊牌后开始的。并且,我怀疑.....”
他记得很清楚,杨雨非家旁边那个老说是意外被车撞死的。梦里那个模样哪里是被撞死的样......
“那时候我在一台手术,了11个小时。来已经是第二天,得到消息的时候雨飞的尸已经送往火葬场。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万语说到这,洋洋的脸越发不好,想到刚刚她用的字,脑反应过来,皱着眉,“你什么意思?难你也......”
“时间对不上。”洋洋微微蹙眉,“那天我印象很深,是给一个在我们医院昏睡了三年的植人开颅手术。那晚我把手机落在办公室,所以回医院去拿。主刀医生并不是郁休,而是另一个资历很老的医生。”
过了一会儿,万语缓了过来,问:“可,杨雨非不是被车撞死的吗?可梦里....”
万语问,“有什么不对吗?”
杨雨非,怎么会和杨雨非的死有关?!
斟酌片刻,打开手机里的录音件,郁休净带着痛苦的声音传来――
什么意思?离开郁休为他们好?搞什么.....
洋洋颌首,“我几天也被噩梦困扰,梦里满是鲜血,一个男人躺在门后,被割成一块一块的,每晚都被吓醒。”洋洋有些疼的扶额,“所以这几天我才换了晚班。”
“我那是为你们好!”洋洋很是不悦,有些激动地。
二人一愣,顾晓飞问:“这是...?”
洋洋脸很沉,“没错。郁休告诉我的也是这样的。”
顾晓飞也皱着眉,“这种事....不能乱讲的...”
钱?她的钱不是辛辛苦苦赚来的?!
“对啊。”万语吃着菜很顺的接话,“说来也怪了,我和顾晓飞不约而同都着一样的梦,吓死个人,每晚都睡不好......妈的是不是梦魇了?!”
“我怀疑这个梦,和杨雨非的死有关。”洋洋沉声。
“你们觉得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洋洋提了声调,语气尖锐。
别以为帮过自己,请吃顿饭就一笔勾销了。她的账,他都用小本本儿记着呢。
洋洋沉默了,喝了,半晌开问,“你们这几天也噩梦?”
洋洋冷冷看了他一,继续说,“前些时候,我去问过那个老医生,他告诉我,郁休当时手术
“你...别忘了。”万语啃着一只螃蟹说,“就算你有杨雨非的记忆,咱们也还是敌。你还让我们离开郁休,你指望我对敌有什么素质?!”
万语和顾晓飞顿时瞪大了双,满脸震惊和不可思议。万语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问:“你在说什么啊?!”
万语和顾晓飞第一次见她这么咄咄人,有些不知作何反应。
正在夹菜的顾晓飞动作一顿,不解地问:“什么叫为我们好?”
“怀疑什么?”万语和顾晓飞异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