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圆圆,我不是充气娃娃。”他边说边了自己的嘴:“你亲我那么久,我也会有觉的。”
“没有。”面对陆驿程如此赤忱善良的一颗心,房嘉简直有难为了,“我只是又了个梦……”
房间里陷一阵尴尬的沉默。房嘉特别急着想说什么来打破这种尴尬,于是他很自然地就说了打从他醒过来就想说的话:“陆驿程,那个,呃,我会负责的。如果你实在觉得不能忍,也可以把我那什么一次……”
他说着忍不住抬去看陆驿程的表。让他惊讶的是,没有愤怒、没有恶心、没有厌烦。陆驿程居然用一种特别、特别受伤的表看着他。
“不会吧。”房嘉面带求助地看着陆驿程,陆驿程却只是非常非常认真地、用一脸“好像就是这样”的表回望着他。
“也没有……只对你。只对你!”房嘉终于抱承认。然后他才发现,确实在梦里他只和陆驿程过那种事儿。的时候也完全没有哪里抗拒,一切都像很自然似的,自然地就那么了。
陆驿程沉默不语。过了会儿(这当然也是一段经过心计算的沉默),才说:“你的绪不对,我担心你。”
漫长的吻终于以房嘉的气吁吁
“不会吗?”陆驿程的嘴唇紧贴着他缓缓翕动,带来一阵阵轻微的酥麻:“那我来试试,可以吗?”
房嘉看着他越靠越近的嘴唇,心里已经明白了什么,但嘴上还是问:“怎么?”
没有等到回答,陆驿程就已经用手托住了他的后脑勺,嘴唇微微用力一抵又稍稍离开,发“啾”的一声。然后,他又再次不容抗拒地贴了上来,尖温柔而势地探双唇之间,像品尝人世间至的味似的,仔细而又贪婪地扫过每一个角落,最后才调地一、一轻轻刷过房嘉的尖。觉到它的颤动,陆驿程轻轻一笑,低沉的笑声穿过相连的空间,像共鸣似的,直接敲打在房嘉心上。
也许是觉到了房嘉的慌乱,陆驿程最后还是心了。
一个不确定自己弯不弯的人在发现自己弯了的同时听说自己可能把一个确定不弯的人一起掰弯了。这可真是摊上大事儿了。
房嘉就像受到蛊惑似的,听从陆驿程的命令慢慢贴上了他的嘴唇。但也就这样而已,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在梦里能那么生龙活虎大杀四方,一醒他完全就不记得怎么了?
能不要描述得这么细致?他觉到自己正在一步步向变态靠近,因为听到陆驿程平静叙述这些的时候,他的小弟弟居然在蠢蠢动!
“你亲我,像昨晚那样。”陆驿程冷静地命令他。
房嘉小心翼翼地用被掩实自己,沮丧地问:“陆驿程,你为什么不反抗?打醒我也行啊?”
“又?你经常梦到对别人也这样?”陆驿程穷追不舍。
“唉。”他轻轻叹了气,一手撑在床沿,慢慢凑近了房嘉:“我也不确定。要不,你来帮我检查一?”
房嘉觉到心脏一阵狂。完了,难怪说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他这个发展中国家真的要被发达国家征服了……
房嘉觉又一天雷砸到了自己上,因为陆驿程说:“如果我不小心被你掰弯了,你就打算这么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