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的那个年轻人说:“苏大夫,昨日晚间,好多人都开始发烧了,现在都又几十家这样了,也不知怎么回事,而且家中一个有发烧,上有黑斑的,三个时辰之后,家中其他人也开始发烧了,我们实在是不知怎么办了…….”那人说着,还用手着泪。
苏玉看向碧梧,碧梧轻拍他的肩膀,然后对着众人说:“是小疫症,虽然会传染,但是有办法医治。不用担心的,这样,患有疫症的,在义诊堂中安置,其他人,凡是接过患者的,都在义诊堂室休息片刻,我开些药,你们喝过就可以离开了。”碧梧说完,就让苏玉去安排了,自己则是一一看过那些患有“疫症”的人。碧梧轻轻蹙眉,心:“果然,还是传染了。”
苏玉从没有觉得一个人可以细心到如此地步,什么都为彼此着想,甚至想到了他们隐居之后。
虽然可以四季如,但是我怕你觉得太无趣,就学着人间那样,将四季应时的花草多来了些,在结界中规制了四季,这样,即使哪天累了,不想去,我们也可以在这园中赏人间四季景。”
等义诊堂里的人看到两人来后,就齐齐的向苏玉还有碧梧跪,碧梧看到很是痛的扶额,小声对苏玉说:“这人间是不是最跪啊?怎么一有事就跪呢?”苏玉无奈的叹气不与他说话。
两人到晚间才回到苏玉的院中,刚院,就听见前堂那边熙熙攘攘的,两人相对一视,快步义诊堂,碧梧之后,便察觉到一些异样,这种觉和在赵大家时的觉一样,然后,转对苏玉说:“我给你的玉佩可好了?”苏玉不明白怎么突然说这个,但还是回答:“嗯,一直随着的。”碧梧此时才微微放松些。
苏玉忽然想到碧梧之前说他的本是柳树,可是这园中却独独没有柳树影,便碧梧说:“少一样我最喜的。”碧梧闻言带着疑问还有询问看着苏玉,苏玉笑着说:“我喜的柳树,这里没有。我们种一棵吧。”碧梧带着极致喜的表,说:“好。”说罢,在空中轻轻挥手,一棵柳树幼苗便在园中了。
苏玉看着前的这个人,心里不知是担忧还是喜。担忧以后遇到的“天谴”,喜此时的平稳安乐。
安置好一众,苏玉将碧梧带至自己房中,担心的看着碧梧说:“碧梧,你告诉我,究竟是什么病?我刚才也有诊脉的,可是,确实什么也没有看来啊!”
苏玉向前一步,将其中一人扶起,说:“快起来,这是怎么了?”
碧梧拉着苏玉的手,走到柳树前站好,从后半抱着苏玉,附耳说:“将双手给我。”碧梧双握着苏玉的双手,一清之气从碧梧手里传到苏玉双手上,而后碧梧说:“你将双手手掌向外,试着将气推。”苏玉着碧梧说的,果然从苏玉手中一气,随着注到了面前的柳树前,柳树稍微壮了些,叶更绿了些,碧梧说:“以后,你可以每隔一段时日过来灌注一些你的灵气就好,或许以后这树会有用的,可能会为这结界增一分力呢。”
苏玉闻言,他倒不是为了结界,只是因为那人说,自己的本早就没了,苏玉便想着,万一哪天“天谴”来了,说不定这树确实有用的呢?或许可以保碧梧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