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状态,安赫并不意外。
安赫轻轻摇了摇,他不想过去给姥姥和二姨她们添堵。
“你没事儿吧?”那辰一边往那边走一边又回问了一句。
喝了罐,想着安赫早上会吃什么,平时差不多都买俩包吃,今天可能会因为心不好直接不吃了。
那辰给姥姥系好黑纱之后抬看到了他,示意他过去。
“嗯。”安赫了。
他了车,姥姥看到了他,停了停脚步,他刚想开叫声姥姥,姥姥已经转过脸慢慢往里走过去了。
于是他从冰箱里拿了两个卤好了放在小号保温碗里带着了门。
“卤,就俩,你垫垫吧,我那边还有事……”那辰把袋放到他手上,抬往他后看了一,愣了愣,“那是你妈吗?”
那辰空走了过来,把手里的黑纱系到了他胳膊上,轻声说:“一会送去的时候摘了系旁边树上就可以。”
他叹了气,算了,就这么着吧,亲戚怎么想怎么说怎么都无所谓了,他到他该的就行。
安赫拿手机,拨了老妈的号码,想看看老妈那边什么况,但手机关机。
“废话,红案小能手还能没早饭吃么,我吃的煎鸡和,”那辰啧了一声,“等我。”
“你要不要空跟你妈聊聊,给她疏导疏导。”那辰在旁边说。
安赫开着车到殡仪馆的时候,看到了二姨扶着姥姥也刚到,这里有个送别仪式,之后就得把姥爷送到火葬场去了。
“我吃卤。”安赫敲了敲手里的饭盒。
他停了脚步,没有追过去。
安赫看着他转回到桌边,从桌斗里拿一个袋,他估计是吃的,肚咕地叫了一声。
家里亲戚老妈从来不走动,除了姥姥二姨和舅舅之外他本不认识,别人也没注意到他,看到了也不知他是谁。
“起晚了没来得及吃,”安赫笑笑,“你吃了?”
走了两步又跑回来开门屋,跑到阳台上,阳台的花架上一字排开放着一溜小花盆,他挨个给花盆里浇上,小声念叨:“各位小爷,你们怎么还没见芽,千万别坑我,不到一个月了,总不能让我给人送几盆土吧!”
告别厅外已经摆好了椅,工作人员正给家里的亲戚往胳膊上系黑纱,安赫看到了一黑正装正忙着的那辰,他没有过去,站在一边看着。
老妈跟姥姥姥爷几十年都很少走动,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父母,一直到姥爷住院去世,老妈才像是从梦里猛地惊醒,哭泣,惊慌,或者是本没法描述的受,那是疏远冷淡如同路人几十年的父母。
“吃早饭了吗?”那辰看了他一。
安赫回过,看到了站在长长的台阶之的老妈,他刚想转去,老妈已经转过走了。
“没用,别说我跟她这种的关系本不可能了,那么多心理咨询的,你见过给老人的么?”安赫笑笑,“观念,这么多年的心理定势……你去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