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辰没反应,继续嘟囔着。
“戳碎了就行。”
“别说了,你吵死人了知么?”安赫轻声说,手指了那辰的嘴唇。
无论怎么样,他们后都有支撑。
喝完之后安赫躺在沙发上着肚:“我真的没想到。”
“,”安赫笑了半天,“不至于像屎,就是掌握不好火候,我给你个红烧狮吧,砸锅了可以改成麻婆豆腐。”
安赫有儿无奈,凑过去轻轻吻在了他嘴上,手在他腰上抚摸着。
“大厨,”安赫把掉桌上的饼渣都一起来吃了,“我会好好对你的,你一定留给我饭。”
“没事儿,又不是油炸的。”安赫笑笑,嘴里椰蓉的味跟酥混在一起特别香甜,还不腻。
安赫撑着洗脸池看着镜里的自己。
“没,刚给陈医生打了个电话说一会儿过去,”那辰放手机,“他说我妈这两天还稳定的。”
这顿饭吃的全是酥饼,吃完了甜的安赫又想吃咸的,那辰用剩的面煮了儿面片儿汤。
“那就好,过去了能跟她聊一会儿。”
“大七,”安赫翻了个,“你还没说够啊?”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那辰照例已经没在床上,安赫狠狠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走客厅里,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那辰正低着手机。
躺到床上之后安赫摸着那辰光着的背,没几分钟就困了,那辰比他还迅速,他刚觉得有困意的时候,那辰的呼已经慢慢变沉。
睡到半夜,安赫被吵醒了,那辰八爪鱼似地搂着他,贴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梦话,也听不清在说什么,反正就说个不停。
“就能在自己家里吃得这么舒服,”安赫闭着,手指在那辰脑袋上勾着绺发转着,“特别安心踏实……满足。”
“怎么了?”安赫问。
“这俩菜挨得着么?”
那辰哼了两声,终于安静了去。
那辰没了声音,过了两分钟又说上了。
安赫借着月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那辰脸上平静,没有像上回在他家说梦话时那种不安和难受的觉。
其实没准儿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会过,喜一个人,上一个人,这种莫名其妙就很舒心的受。
也许以后还会有摩,会有争执,毕竟两个人一直以来都是独自呆着,但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俩人一个躺一个坐地一直聊到了快十二,安赫起去洗漱的时候都不记得聊了什么,反正就是东拉西扯的说个没完。
酥饼很好吃,特别是刚炉的,乎乎,酥得咬一就哗哗掉渣,那辰还在收拾的时候安赫就连着吃了三个。
“我也是,”那辰向后仰着枕到他上,“明天你给我一顿吧,狗屎我也能吃去。”
“什么?”那辰坐到沙发前的地板上靠着,开了电视一个个台。
“嗯,”那辰看了他一,“准备儿去火药吧,就你这么吃,肯定要上火。”
这是谈恋了吧,想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