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横舟终于笑不来了,可唐无亦还在笑,他笑得模样竟是比冰冷着脸更迷人,更好看,可是陆横舟却觉得,他笑起来比他绷着脸更可怕,更令人讨厌。
不过既然偶尔要戏,你便要足,所以你最好我抵抗挣扎,这样,你便可以心安理得地退,既温柔,又合理不是么?
温柔与施暴,亲密与疏离,看上去明明是反义,但如果同时施予一个人呢?唐无亦的语速放得很慢很慢,但是每一个字都似是刺在了陆横舟的心上,特别是一个被与世隔绝关了很久,还是失忆每日被梦魇折磨的人。
你不碰我,一方面是为了让我产生那种你可以依靠的心理,另一方面是因为你本不去不是么!
我既然不喜你,又为何要让你喜上呢?难我竟是闲得无聊么?陆横舟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冷声嗤笑了一声。
陆横舟:难让你喜上我后难就能恢复记忆了么?你就会把设计图告诉我么?
我究竟有何德何能能让你喜上我?陆横舟虽然还紧搂着唐无亦,虽然面上还在笑,但却已经僵住了,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仿佛再也回不去刚才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库伊扎心一惊,忽然想到了之前在圣火前见到的陆横舟的猫。陆横舟那人确实乖戾除了陆危楼亲发的任务一律不接,但是只要是接到的任务无论多困难却从未失败过,而如今难
你得手了。唐无亦忽然低叹了一声。
唐无亦忽然不说话了,只是盯着陆横舟在外的半张脸看了很久很久,才缓缓问:你觉得这种至关重要的秘密要如何保存才安全?
谁都不能迫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吐他
所以,我其实本不用害怕你会来。唐无亦突然主动凑过去想吻陆横舟,谁知他竟意识地猛地向后退去,因为你本没法真正跟一个男人那么亲密,不是么?
能继续去。
可是唐无亦却笑了,笑得很温柔,很好,那种如冰雪消般的笑意竟看得陆横舟有些痴了,手上动作竟也放缓放慢了来,随后只听他轻声说:我觉得我好像有些喜上你了。
陆横舟:死人或者一个没有记忆的人。
脂粉味,你上有很重的脂粉味,一个每日浪迹于秦楼楚馆之人,抱惯柔若无骨女人的人,又怎么会喜男人呢?唐无亦的脸上竟难得了一副偷腥的猫的模样,朝陆横舟瞟了一,波转,的泪痣竟凭添了些妩媚勾人的味,我唐无亦至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你并不喜我。唐无亦的一双温柔的桃花突然变得很亮,格外的亮,亮得陆横舟竟觉得有些刺,竟然无法再吻去,你所有的行为不过是要我喜上你罢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陆横舟藏在兜帽的脸影影绰绰地竟是看不清楚,但低沉的声音中竟有些难得的涩。
那不是很好?恰巧我也喜你。陆横舟仿佛忘记了明明刚才还在对唐无亦施暴,此时却已如一个最温柔多的人,温柔地吻上了唐无亦的唇。
当然不是唐无亦答,你不过还是为了那机关设计图罢了
没有人会在这种境地这种况告白不是么?即便是直觉很好的陆横舟也不由得面上一滞,竟是猜不透这个人在想些什么。
放弃唐无?计划继续?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