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话还未讲完又被堵住了嘴,他翻一个白,放松靠近了对方怀里,等男人渐渐地由暴躁转为平静,最后低着松开嘴。
肖茂笑了笑,抬手推开他的:“我怎么就闻到一酸味。”
谁让他敢把自己晾在一边两天呢!
“你上什么味?!这么臭。”男人凑到他颈边了鼻,突然打了两个嚏,这连眉都皱起来了,“还有那只臭老虎的味。”
肖茂可气又可笑地揪了揪它的耳朵,听到它不满的咕噜声才放开手,问:“伤好了吗?”
锁在屋外,花豹已经没了斗气的兴致,闷闷地躺在树荫打瞌睡,肖茂走来时也不搭理他,看了他一后继续不见为净。倒是母豹对肖茂的不满一扫而光,颇兴趣地绕着他转。
“……”比起大黄倒是有骨气多了,求摸摸都能求得那么在上。
午的时候肖茂开了一个会,又跟着同事去不远的镇上大吃了一顿,回来时已经天黑了,司机将他放在大门,便又开着车走了,留他醉醺醺地往寝室走。
花豹了气,像是在说小意思,然后抬起前爪柔的肚。
肖茂被得透不过气,呜呜地低叫着,好不容易抓到一丝空隙便转开了:“等、等等……不过气了……唔……”
肖茂摸了摸,有舍不得放开,伤好了再过不久也就要离开了吧?这么一想,似乎有舍不得,就算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生活,总还是希望能有个人陪伴的,基地里的动来来去去,反而让他更加寂寞。
“喜不喜我这么你
男人不满地咬住他的耳朵沈声咕哝:“想要明天自己去摸。”
肖茂笑得更开心了:“喂,今天怎么没有豹耳朵了?那样很可呀。”
被抬起一条从正面的时候,肖茂控制不住地绞紧了后面,得男人一抖,差又变回了豹耳,他惩罚似打了一那绷紧的屁,然后一整冲了去。
肖茂故意不看角落里的家伙,把肉喂给母豹吃,正想摸两那茸茸的脑袋时,就被突然窜上来的花豹拍开了手。紧接着,另一个茸茸的脑袋钻到了他手掌。
因为视线模糊,他连开门都开了半天,好不容易打开门,就突然被人在了墙上,随之而来的是烈又灼的吻,填满了他的整个腔鼻息。男人急躁地开他的嘴唇牙齿,缠住他的反复舐,也紧紧地贴着他厮磨,甚至模仿着什么动作一一地冲撞。
“啊──!”肖茂大叫一声,表有扭曲,男人就连时都像一只豹,先是静静地匍匐着,等敌人弱后便猛地突袭,让人措手不及,明明前一刻还是缓慢的,一刻就会演变成狂风暴雨,有时候他都会带着隐隐的害怕和紧张,这样一来,就越加放松不来了。
“啧……放松!”男人难以克制的表,汗从额间,发的被箍得舒服至极,甚至被那湿的肉不停地往里,让他恨不得不顾一切地在里面,但他还想看青年更多被到无助崩溃的表,不论是微张嘴大声呻的样还是眶通红摇着让他慢的样,每一样都让他心得到更大的满足。
“酸?”男人又闻了闻,一脸“难我鼻失灵”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