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傻又蠢。

罢了，全是些设想，宋钦再次看对面的傻姑娘，冷声：“全是你的一面之词，本王先让人查验，若有半句虚言，本王决不轻饶。”

唐瑜苦笑，她现在就是过江的泥菩萨，自难保，纵使怜惜元宝，也无能为力了。就算不是毒药，她也是藏了药算计宋钦，宋钦会轻易宽恕她？

可回想元宝发作的样，她忍不住害怕。

如果是毒药，白瓷瓶里的就是解药，自然能解了元宝的毒，但如果是药，也能说得过去，因为元宝只是吃坏了肚，吐来就好了，并非因为她喂了解药的缘故。唐瑜希望是后者，希望柳嬷嬷是一心为她着想……

明湖明溪都去送药给沈寂查验了，唐瑜跪在宋钦面前，看着地面，心中忐忑。

撒谎，紧张地嗫嚅：“不是，是，是用在我上，王爷，王爷亲近时，服中……嬷嬷说，这样王爷，会，会提前结束……”

宋钦：“什么瓷瓶？明溪去拿。”

唐瑜低说了瓷瓶颜，明溪立即去去取。

唐瑜懂他的威胁，她不敢再隐瞒，哆哆嗦嗦地：“还，还有一个小瓷瓶……”

唐瑜狠狠打了个哆嗦，脑袋垂得更低了。

第38章

但

不过总算知她为何带毒药过来了。

“噗”的一声，宋钦中的茶都来了，都在了唐瑜上。

前面就是男人的蟒袍黑靴，他端坐在那里，不用抬，唐瑜也能想象他脸上的冷厉。他算是宽宏大量了，堂堂王爷，她吐在他上他非但没有罚她，反而愿意给她时间适应，晚上他那么想，最终也忍住了，甚至能忍一直叫的元宝打扰他休息。

宋钦盯着她，攥紧了拳。

那盒胭脂，到底是毒药还是药？

“胡闹！”宋钦气得丢了手中茶碗，难以置信地盯着跪在那儿的小姑娘。原来柳嬷嬷就是用这种借骗她的，她真带了来，可见也是盼他……她想得，减少自己的痛楚，可她知她以为的药真的用了，为男人的他会多懊恼吗？

元宝并不知主人的烦恼，见主人一直跪在这儿不动，男人也不说话，元宝茫然地转转自己乌溜溜的珠，慢吞吞挪到主人面前，双爪搭在主人膝盖上，想让主人抱抱，中发轻轻的呜呜声。

“瓷瓶里装的是什么？”宋钦不悦地问，难在她里，又是什么对付他的东西？

人难受，才会觉得时间过得太慢。

唐瑜呢，不想让他快活，不想怀他的骨肉，她怎么不想想，怀了他的孩，他会亏待她？她没怀孩他都屡次纵容了，真怀上了……

唐瑜良久都没有说话，宋钦耐心地等着，那边元宝见他不说话了，胆大了，费劲儿地爬到主人旁，蜷缩成一团挨着主人。小小的靠过来，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唐瑜偷偷看看元宝，鼓足勇气：“是，是避孕的药……”

柳嬷嬷够聪明，猜透了小姑娘的心思，全是唐瑜不会拒绝的理由。

懒得跟一个蠢姑娘计较，宋钦继续审问：“还有没有旁的东西？本王劝你老实交代，否则等本王查来，本王今晚就让你领教一什么叫长夜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