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跟你说话一跟你见面就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才一直没给你联系,一直不敢开跟你说话。我并没有不要你。”
“呜呜……真、真的吗?”施文赋用泪看著施赋斌,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还是自己哭得听到幻觉了?
“真的,我你,得都快不知该怎麽办了,得快迷失了自己。文赋,我是真的你,非常你!”施赋斌抱著施文赋,不敢去看施文赋的脸,中不停的吐语。
施赋斌毕竟还只是个十九还没到二十岁的孩,对象是自己最喜的人。他如果失去,连亲都没了,什麽都没了。他心中也会彷徨,也会无措。而这些他都无法跟人诉说,只能一个人以疯狂的方式去解决,去度过。
施文赋噎著,再也无法藏住自己的心:“我也是,我也你,到没有了你我就不知该怎麽办。你不在的这些日让我明白,我g"/>本就没办法离开你,不能没有你,我……”
“文赋,你刚才说了什麽?”施赋斌有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一把将黏在自己上的人用力拉开,一脸惊喜的看著施赋斌。“你再说一遍。”
施文赋愣了愣,只觉得被施赋斌这麽注视著显得让人觉得很害羞。他的脸渐渐染上了红,但还是小声的说:“我也你……”
施文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施赋斌住後脑勺,来了个深的吻。
施文赋闭上,在接受的同时,也主动伸,与施赋斌的缠绵,他的这些行为,也表达了他的心意。
施赋斌只觉得快乐疯了,换著不同的角度,拼命的吻著施文赋,把施文赋的唇咬得红充血,勾著他的,怎麽都不愿意放开。
他的也开始无意识的在施文赋的上游移,想要从他的上获得一些什麽。
等到施文赋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施赋斌丢到床的中间,上半的衣服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施赋斌正在脱自己的衣服。
施文赋的中染上了一层雾气,这次却是被染上的雾气,看著施赋斌的神勾人而充满邀请。他的脸上、上因为施赋斌的注视和抚/>,渐渐染上了妩媚的颜。
施赋斌也不跟他废话,直截了当的对施文赋说:“文赋,我要你。”
施文赋咬著唇,害羞的。
获得施文赋的许可,施赋斌怪不得上就施文赋的,狠狠的把人疼一番。他以为无望的却突然有了回应,让他怎麽能不激动?他是不明白施文赋为什麽会回心转意,可有希望就好。
肢交缠,宽大的床上两条影不停的缠绵,就像是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却比世界末日还要激。
缠绵过後,施赋斌的脑袋才冷静来。看著只不过被他了一次就晕了过去的人,施赋斌才想起他的人还有病在,g"/>本就禁不住他这样的折腾。
想到这,他不由懊恼起来,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连床都懒得整理,先拿起床边的药,把药给施文赋对的喂了去,心中了一把冷汗。
瞧他都了什麽,居然因为太过激动,而忘了那麽重要的事。如果施文赋了什麽意外,他一辈都不会愿意原谅自己。他甚至愿意就这麽随施文赋去了。
等到他确定施文赋的况稳定了一些,心中松了气,这才清理床上的混乱。施文赋要好好休息,这样的床让施文赋肯定睡的不舒服,所以他去自己的房间,把床收拾了一,就把人从他的床上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施文赋幽幽的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睡过一个好觉了。他只要一想到晕过去之前发生过的事,就觉得又羞又喜。他看了看周围,是施赋斌的房间。动了,想要起床去找施赋斌。可是才一动,就察觉到了自己上的异样。他拉开盖在自己上的被一看,他上什麽都没穿。而印在他上的那些红红紫紫的痕迹,告诉他在睡著发生的事不是在梦。施文赋害羞的四看了看,最後拿了一条巾遮住要害,就这麽了床去找施赋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