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堵了回去:“你不,那我。”
那边静默了三秒,然后,传来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是我,叶冰。”
事实是,二月十四日法消失,灰姑娘消失,王并没有拿着玻璃鞋去找她。一个月过去了,叶冰没有来找过我,甚至连一个试图挽回的短信都没有。
我不自在地笑了笑:“就是分了呗。”
02曾有一个人,要我相信幸福
一无所有的灰姑娘和英俊潇洒的王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用笔在维也纳的位置上轻轻划了个叉,我还来不及把低落的绪收拢,耳边就传来了室友江小琪的呼声:“票票票!快把票交来!”
“那已经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江小琪唯恐天不乱地大叫:“你和叶冰分手了?!怎么可能!”
阳光明媚的人节,镶嵌在繁华深的音乐广场,未曾开花的,就此结束。
我努力压急促的呼,低低地问:“什么事?”
把世界地图胡乱地往屉里一,我平静地说:“如果你说的那个他是叶冰的话,我得遗憾地告诉你,他早就不是我家那位了。”
江小琪拿白夹我:“当然是音乐会的票。今天晚上你们家那位要举办毕业演奏会,你可别告诉我他没给你票啊。”
她瞪:“什么?你说什么?”
穿过白的尖建筑,和练习提琴的女孩肩而过,我没有回。
海鸟和鱼相,只是一场意外。蔚蓝的珊瑚海,错过瞬间苍白。翻开地图,两个城市的距离,明明只有十四厘米,却隔了一整个印度洋。
那不是童话,是骗局。
我了个STOP的手势,苦笑着说:“叶大人要国,我退一步海阔天空。”看着她们震惊不已惋惜不已的表,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就算他不国,我也消受不起了,谁消受谁消受吧。”
叶冰说:“我明天早上就要飞北京,转机去维也纳。”
见我笑得有些勉,江小琪她们也不再说刺激我的话,寝室里重新安静起来,我觉得压抑得难受,便爬到床上去翻八卦杂志。
转要走,却被他用力拉住:“想起来了,今天人节。”
我迷茫地抬起:“什么票?”
然而,才把书打开,手机就响了。
余光扫到来电显示,我的了一,犹豫再三,最后忍不住了接听键,“喂?”
甩开他的手,我大步星地往前走。
也许他在忙他的音乐会,但我真的不敢再有什么幻想了。
他似乎被我噎了个半死,漫长的沉默之后,他问:“今天晚上的演奏会,你来吗?
这寝室里的另外两个人也转过来,吃惊地看着我,“不会吧小沐,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听你说?你和叶大少爷……”
没想到他打电话只是为了通知我这个,我呆了片刻,回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