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後就离开了。
严羽打开房门,把房卡门的卡槽里,房间里的灯就亮了起来。墙上涂绘着一整片带雨林般郁郁葱葱的风景,程晓瑜睁大睛走了去,屋里的各个角落摆满了穿着各种衣服摆着不同动作的泰迪熊,房间中央还有一个传统的红砖炉,此时正劈劈啪啪的烧着木柴。这屋很像那年程晓瑜过生日时一个人去的泰迪熊主题房间,可明显又不一样,它比当年榕城君悦酒店的那个主题房间更大也更漂亮,靠在床边的那只泰迪熊足有一个成年人那麽大。
严羽从後面抱住程晓瑜,“森林泰迪熊的主题房间最开始就是由这家酒店设计的,咱们榕城那间不过是仿造它。你的二十五岁生日被我搞到不而散,所以今年生日我给你补回来。从今以後你的每个生日我都让你开开心心的过,一直陪你过到一百岁,好不好?”
许是年纪大了,程晓瑜现在变得很容易被动,严羽说完这话她已经低抹起了泪。
严羽笑着咬了咬她白的耳垂,“真是个哭鬼,你今天哭了多少次,说结婚誓词的时候哭,叫爸妈的时候哭,敬酒的时候还要哭。”
程晓瑜也不好意思起来,“我哭是因为想起了伤心往事,你还好意思提当年,当年人家叶蓝胃不好,你去陪,陪一整个晚上,我过不过生日有什麽要紧。”
严羽笑,“所以我不是在跟你歉吗。”
程晓瑜说,“歉也很难弥补我那天的心。”
严羽又蹭了蹭她的颈,“为夫今晚一定力行的好好向娘赔罪。”
程晓瑜红了脸,微笑着低去,这一低就看见那烧的正旺的炉,不由笑,“这酒店也是不通,有炉就一定要烧吗?也不看看什麽季节,这屋里还开着空调呢。”
严羽说,“是我吩咐一定要烧上的。”
“为什麽?”
“因为我答应过我的小鸵鸟有空的时候会带她去欧洲有炉的房间里。”
程晓瑜笑着摇,“哪有你这样的人,正经事不见你记,这种事你倒记得清楚。”
严羽转过她的,搂着她的腰说,“老婆,正经说今晚可是咱们的新婚之夜,我特意跑到这麽远的地方,省得那些不识趣的来闹房打扰到咱们,那多不好。”
程晓瑜推着严羽的脸一边躲一边笑,“你这个表很像个狼你知不知?很像调戏丫鬟的员外,很像对女属扰的男上司,不要,不要……呵呵~”
两人正闹着,门上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严羽只得放开程晓瑜,走过去打开门,是酒店的服务生,手里用托盘捧着一个糕盒,用英文说,“先生,这是您订的糕。”
严羽谢接过糕,然後关上房门。
程晓瑜坐到床边动了动,床垫非常柔,很适合用来翻云覆雨。她又弯腰抱了抱坐在床边的泰迪熊,哦,这麽沈,她都抱不起来。程晓瑜心很雀跃,一时间好像回到了二十四五岁的时候。她看见严羽拿来一盒糕,笑,“还有糕!”
严羽把糕放在桌上,取盒一往糕上蜡烛,“那当然,我家晓瑜过生日,怎麽能没有糕。”
程晓瑜就过去搂着严羽的胳膊甜甜的喊了声老公。
严羽笑着一边蜡烛一边说,“再多喊两声。”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程晓瑜踮起脚尖对着严羽的耳朵甜腻腻的连喊了好几声。
严羽了她的发,“许愿吧。”
程晓瑜想了一想,很认真的闭上睛许了个愿望,然後弯一气灭了所有蜡烛。
严羽走过去开灯,问她,“许的什麽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