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杨珏不禁想要扶额了,世人中沐稳太过冷,其实是他太懒。
比如懒得多动一个表来表达心,或者多说一句话来说明想法,甚至,连都懒得抬,懒得多看你一。
“你已经二十五了,不是十五。”
回的路上,坐在华丽的车帐,杨珏就一直不安分的冲着沐稳笑,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沐稳觉得杨珏大概是又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了,可是他本来就不凑闹,早些回去清净一他更喜。
杨珏又笑了,他家延沂别看聪明,但是有时候的想法真的就是简单到世人都想不到啊。别人都觉得他是潇洒随惯了,为了俊逸帅气所以不束冠。但是原因只是因为他嫌压得慌啊,束发难受得慌啊。
天生的紫瞳血脉沐稳相信,但是活生生将一个男人轻而易举的改造成女人的生理,这就是异想天开。,我们不是见识浅薄的人,却不会什么都信。
“你笑什么。”沐稳觉得杨珏今天的笑特别多。
沐稳轻轻摇摇:“那么重,又麻烦,你不知我从来不束冠束发就是因为嫌重和麻烦吗,至于你们这王冠,我就更无福消受了,脖都被压短了。”
家延沂连上个玉佩都觉得坠得慌,何况这么繁琐华丽的衣服,自然是不喜的。若不是因为要穿着衣服蔽,他家延沂最喜的应该是返璞归真毫无遮掩的畅行于世间吧。
这完全说得通,就好像沐稳死都不当丞相,就是因为他不想早起上朝。
杨珏兴奋得都要不顾形象起来了,自家延沂怎么这么可呢。
杨珏现在是陷在里面了,若是不给他真凭实据,他不会死心的。
想到这里,杨珏就笑了。
而且,沐稳之所以一直对皇位没有心思的原因,也极有可能是,那个沉甸甸的王冠,看着就很值钱又很沉重的样,沐稳绝对退避三舍。
“没什么,就是发个呆。”说着了一杨珏的脸颊。
所有的原因就是如此简单,在沐稳看来,什么都不如活得舒服重要。什么名利富贵,都不如早上躲在被窝里睡懒觉来得实际。
“延沂,你在想什么?不舒服吗?”
本来还要去幽凤楼看隆重的桃花节各种民间活动,各种女倾其书画诗词歌赋的比试,极其闹。但是杨珏现在一都不像凑闹了,他只想回去和自家可的延沂床单,就说累了,让延沂陪他回去。
一个暗卫却在此时忽然飞来车帐外,跪地:“皇上,不好了,灵国皇室密谋造反,和司曜联手
“我有一颗童心。”杨珏继续捂脸,幸福可以让人充满童心啊。
杨珏立刻捂脸:“被调戏了,好害羞!你怎么可以那么可,就发个呆啊!”
“延沂,要不要给你试试我上这玉藻王冠有多重?”
一直让清墨盯着他们,却没有任何异动,私密的御医都去诊治过,李清泉确实是怀孕,而且肚一天比一天大。李玄机也一直在炼丹药和煎药草,那些药草都仔细查过,均是普通的药草,完全无法知他们究竟在什么玄虚。
尤其是他现在在担心另外一件事,就是李玄机和李清泉。
小孩们却难得来一趟,便让古君弋和秦倾画以及护卫带着去凑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