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居然又不见人影,真怀疑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刚才我们来的时候,看见侯爷好像往老夫人那里去了,现在不知dao还在不在。”
阿银替席宝珠换了shen衣裳,叶瑾修的房间里没有梳妆台,阿金便给席宝珠随手挽了个坠ma髻歪在边上,席宝珠dai上簪花就往外走,阿金在后tou喊她:
“夫人,您还没用早膳呢。”
席宝珠肚zi也是饿的,但还是希望在叶瑾修chu门前见他一面,至少得把昨天晚上照顾他的功劳领回来吧。
直接往松鹤院的方向走,经过回廊的时候,正巧遇见叶瑾修和严平从回廊那tou走来,哪里还有半dian昨晚醉酒时的慵懒之态,清醒时的叶瑾修,便如一柄绝世神兵般,光是站着就难掩其锋芒。
席宝珠提着裙摆一路小跑过去,活力十足tiao到他面前,卖乖似的喊了声:
“夫君,早。”
叶瑾修看着笑颜明媚的她,两只yan睛笑弯成了月牙般,牙齿洁白整齐。
“早。”叶瑾修将她打量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一句。
席宝珠yan中透chu狡黠:“夫君昨晚喝醉了,今天这么早就起来,竟不喊我一声。”
见叶瑾修面上表qing毫无波动,冷静的目光让席宝珠怀疑他是不是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qing,这怎么可以,她费了那么大劲儿照顾他,他要不记得的话,席宝珠跟谁讨功劳去呢。
“那什么……夫君还记得昨晚喝醉的事儿吗?”席宝珠试着提醒。
叶瑾修往旁边严平递去一yan:“自然记得,严平背我回来的。”
“是啊,是严护卫背你回来的,可你回来之后的事呢?”席宝珠忽然生chu一种不妙的gan觉。
只见叶瑾修沉yin片刻,对一旁严平问:“之后还有何事?”
果然忘了!
席宝珠心qing复杂,悲愤交加看向严平,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到他shen上。
严平gan受到这对夫妻递来的目光,疑惑的抓了抓后颈:
“之后没什么事了啊。”
席宝珠觉得有dian心绞痛。
严平这家伙昨天把叶瑾修送到房里就走了,那之后席宝珠这样那样照顾叶瑾修,严平又怎么会知dao呢!没有严平从旁作证,她自己说chu来的功劳好像就太刻意了,刻意就不值钱了。
席宝珠愣了好一会儿,yu言又止的,却终究还是没好意思当面chui嘘自己的功劳,叶瑾修有事要去兵bu,遂问:
“可还有事?”
不讨功劳,还能有什么事?
席宝珠无奈摇tou,蔫儿蔫儿的让到一边,那模样就跟霜打了的小白菜似的,叶瑾修上前忽的伸手扶了xia她的发簪,破天荒的说了句:
“在家乖乖的,晚上带糖糕给你吃。”
说完,不等席宝珠给chu反应,叶瑾修便带着严平急急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席宝珠大大的呼chu一kou气,谁要吃你的糖糕,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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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宝珠原本计划的好好的,跟叶瑾修圆房,然后借用这层关系让叶瑾修免了她的禁足,让她可以chu门去,可是现在,房没圆成,功劳也没领到,chu门无望啊!
咦,等等。要让叶瑾修放她chu门,其实未必要他开kou,让戚氏开kou不也一样的嘛。
叶瑾修是个孝顺的,每天xia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向戚氏请安,要是戚氏能在叶瑾修面前替席宝珠说一句话,那要比叶庭修说一百句,一千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