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修伸手替她理好了乱发,发现她这一乌发又黑又,随便一梳就柔顺来,于是便取了一束拿在手中把玩:
席宝珠坐在墙,像那一株被人发现的红杏,觉得自己正在经历史无前例的尴尬,无力:“我,我去看看。”
两只莹洁白皙的小手紧紧攥着被角,此时的羞涩与昨晚的完全两幅面貌,但无论哪一副竟都深得叶瑾修的心。
微微动了动,便觉得四肢酸疼,腰肢无力,一声嘤咛过后,耳边响起一清朗之声:
“侯爷不是早就解了夫人的禁,夫人怎的还要爬墙去?”
“侯爷和夫人还未叫起?”
席宝珠悄悄将脑袋抬起一,从乱糟糟的发后看了一老神在在撑着的叶瑾修,见他眉宇俱笑,分明一副打趣自己的样,略有不服:
不仅不客气,还那么凶狠,半辈没吃过肉似的,把人折腾的都快散架了。
席宝珠悔不当初:“我就跟你客气客气,没想到你还真不客气。”
叶瑾修一个翻再次覆上,将席宝珠挣扎的两只手举过,吓得她一副快要哭来的表控诉:“别了,别了,我怕了你了。再来一回,我就真要死了。”
席宝珠给他压着不敢乱动,听他这么说,不禁前一亮:
“你今日不要去兵吗?”席宝珠闷闷的声音自被里传。
“昨晚可是你让我留的。”
“还疼吗?”
夫人与侯爷圆了房,她们这些近伺候的丫鬟都觉得颜面有光,走路带风起来。
“你懂什么,夫人的好吧。”
阿金手指了个噤声的动作,将阿银拉至一边,红着脸说:“小声,别惊扰了,昨儿似乎折腾到晚呢。”
护院们说完,便很自然的转走了,席宝珠和阿金阿银对视一,便果断从墙上去,两个丫鬟围上来替她整理有些乱的衣裙时,就听那几个护院边巡逻边说:
席宝珠就是迷迷糊糊间被阿金这句十八禁的话给生生臊醒的。
阿银手里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席宝珠的衣,看了一仍然紧闭的寝房大门,对阿金悄声问:
她与阿银是席宝珠的近丫鬟,自然得碧云居的仆婢,只不过一直以来,两人碍于夫人与侯爷的关系,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不敢太过手言语,如今却是不同,因为昨天晚上,侯爷留宿在碧云居了。
席宝珠缓缓睁开双,便看见叶瑾修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庞上挂着抹餍足的笑,席宝珠痴痴看了他一会儿,想起昨晚帐中缠绵的种种,蓦地脸红羞臊起来,忍着全仿佛被碾压过后般的疼痛,拉起被将沉了去。
席宝珠:……
叶瑾修失笑:“现在才害羞,未免迟了些。是谁昨晚缠着我不放的?”
“听你这话的意思,昨晚也
阿金阿银掩面哀叹,等着那些护院来把她们赶回去,可没想到那些护院只是了然的,对席宝珠再一拱手:“哦是,夫人请小心。”
“我哪有缠着你,分明让你停了好几回。”嘟着嘴从被里脑袋。
敬的拱手行礼:“夫人好,您这是……”
叶瑾修低在她额上轻吻两,了翘的鼻尖:“我怎么舍得让你死,早知滋味这般好,我便不该放纵你这么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