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原来你摆放在耳房里那尊龙门翡翠?看着有些熟呢。”李夫人常来侯府,戚氏院的耳房不多回,自然认得来。
戚氏,只说了句不小心磕坏了一角,只字不提宋夫人换宝的事。
若说从前的龙门翡翠是一尊赏心悦目的玉雕,那这一尊鱼化龙门便是一幅鲜活的神话。
“你家侯爷今儿怎么了?戾气比前一阵还大。”
叶瑾修想象着小妻心中对他的万分不舍,昨夜初为人事,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有多少,多少不舍,他怎会不知?同受也。
戚氏围着鱼化龙门看了半天才想起来问,安平伯夫人和李夫人也啧啧称奇。
“便是这里磕坏了一块,我原以为东西便毁了,没想到竟被我这巧手的儿媳修补的越发好看,瞧这条半龙半鱼的样,简直跟真的似的。”
“夫人怎么说的?”
胡益青跟严平跑在一起,也是累得不行,气吁吁问严平:
严平拿着两只包袱回到兵,正好赶上发的时候,牵来到叶瑾修旁站定,叶瑾修对他问:
“这……这是……你雕的?”
原本磕坏的龙门那一块,居然被席宝珠改成了鱼跃龙门,而且正是变幻的那一刻,那块断裂的龙门,被改雕刻成了龙鱼,越过龙门,鱼化龙,这翡翠玉雕改就改在一个‘化’字上,将鱼跃龙门这一意义表现的淋漓尽致,整个玉雕的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院替叶瑾修收拾几件换洗的衣裳,又吩咐阿金,她要关门修补翡翠,没有要紧的事别来打扰。
翻上,领兵一举奔赴西山大营,不等将士们歇息便号令演武场集合,练石锁,砸木桩,演阵型,骑步,几个回合来,将士们无一不挥汗如雨,汗浃背。
严平想了想,如实告知:“夫人她先是叹了气,然后说公事为重,说她在家里等侯爷回来。”
席宝珠看着这尊翡翠摆件,心中略有遗憾,古代的工到底没有现代齐全,光是磨光这一块就费了好大的劲儿,若不是工还不称手,席宝珠觉得自己应该还能得更细些。
席宝珠正在一旁喝茶,闻言端着茶杯过来:“这化龙的鱼和龙门上多来的浪花纹是我雕的,其他还是原来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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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了不得,你这手艺还真绝了。”戚氏对席宝珠不吝夸奖,是真的太惊讶了。
李夫人和安平伯夫人也凑过去,拼命想在那翡翠玉雕上看戚氏所指的破绽,但龙门上所有留痕迹的地方都被席宝珠巧妙的以浪花纹遮盖住,便是拿放大镜看,此时也是看不痕迹的。
席宝珠让两名丫鬟小心翼翼将托盘放到桌案上,走过去将盖在其上的红绒布揭开,戚氏看着前这翡翠摆件,惊讶的说不话来。
严平抹了一把汗,犀利吐四个字:“……求不满。”
席宝珠花了五六天的时间,终于把那破损的龙门翡翠修补好,拿去松鹤堂给戚氏过目。正巧戚氏在会客,安平伯夫人和礼尚书夫人与戚氏是知交好友,平日无事时,总是常来常往,上回席宝珠就是被临时调过来陪尚书夫人打牌的。
“竟不知,少夫人还会这些。”李夫人将前的摆件看了又看,目光微动,想起了什么似的,对戚氏悄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