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早就知,所以肯定早就有了署,来扬州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分,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叶瑾修问席宝珠。
是听见我的声音才动的?”
“不对不对,肯定是听见我的声音了。”
叶瑾修想的事,必须要在劝服禹王的基础上才能行,而看他这些天和萧承启忙活的样,十有八、九是已经劝服成功了。
席宝珠不担心谁皇帝,不担心怎么变天,就担心自己那些傻白甜的家人会遭受牵连。
席宝珠漂亮的眸一闪,沉默片刻后,问一句:“你和娘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你们早知京里快要不太平了?”
席宝珠拿起手边的另一只枕往他抛过去,叶瑾修直接把枕抱在怀里,席宝珠无奈叹息:“我在你和娘心里是有多笨,多不稳妥,让你们都不敢把事提前告诉我知。”
“如果真的动乱了,你可一定要护着国公府。我爹,我哥哥都是文弱书生,真遇上兵事,他们可一都不用的。”
“不是觉得你笨或稳妥,是不想让你多心。”
叶瑾修在这方面还是较真的,席宝珠也懒得和他争辩这种幼稚的问题,靠着枕问他:”安王府和滇国商船的事行的怎么样了?”
果然,听了席宝珠的问题,叶瑾修了:“基本上全服了。其实殿心中清楚的很,不必我多说什么,从皇上令开始,他就已经被皇上卷了风浪尖。”
从他们京城的时候开始,叶瑾修肯定就已经预料到接来要发生的事,所以才会借故把戚氏和她都带京城,远离即将要发生的混乱事件,所以,安王的事,叶瑾修本就不是到了扬州府才知的,他很可能早就调查过,只不过一直没说罢了。
“你们直接告诉我,我才不会心呢,反而你不说,我成天脑里都在琢磨这件事儿……”
叶瑾修想要把萧承启的野心调来,让萧承启面去和安王争斗,这也就是叶瑾修兵不动,一定要先来杭州的目的。
叶瑾修凑过去将席宝珠搂在怀中,亲昵安:“我知错了,娘这般聪慧,我确实不该有所隐瞒的。”
席宝珠将喝完了的茶杯递给他,说:“我觉得是因为我喝,他听见了声才动的。”
叶瑾修和萧承启既然打定了主意要跟安王斗,那他们就势必会利用滇国商队的事文章,从扬州府透消息给安王知晓,让安王投鼠忌,不不顾发动禁军,若是安王胆够大,不是没有可能。
叶瑾修一边除去外衫,一边回了句没什么关联的话:“过阵我送你去通州和娘一起住,她一个人在老宅里,我总是有不放心的。”
可若是安王真的,那京城就真的要经历一场暴风雨了。
席宝珠见他这么正式的歉,忍不住抿唇一笑:“那你现在已经成功劝服禹王了吗?”
叶瑾修脱鞋的动作僵了僵,回看着神平静的席宝珠,忽的笑了:“你……看来了?”
席宝珠明白这个理,而现在她最担心的就是:“那京城是不是真的要动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