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何人?”
可不怎么样,人既然抓回来了,那周奉天觉得怎么着都得去瞧上一瞧的,如果真是那伙人就好办了,非要他们领教领教他扬州府的牢狱不可。
“大,大胆!”周奉天心虚的时候总会这般大喝一声,既可以壮胆,又可以吓唬堂人。
惊堂木再次一拍:“本府再问一次,堂何人?”
到堂上一看,还真是船上那帮人,尤其站在堂上的那个小娘……先前没看见,竟是个有孕的,也不知这样的,那些使臣们还喜不喜。
先前没当面照面,只是在窗里悄悄看了两,所以现在还是要装一装蒜的。
叶瑾修负手而立,面渐冷,后严平声:
周奉天一愣,没想到自己还没找他们算账,他们倒先跟自己要起了通缉手令。
叶瑾修冷哼:“我倒想问问,你们想怎样大刑伺候?”
叶瑾修的声音很冷,毕竟是在沙场上历练多年的,不开的时候,上还有文弱气质,如今一开,别说文弱气质了,就是那一的书卷气都所剩无几了。
“抓你们几个外乡人,要什么手令。府衙大人的话就是手令!识相的赶紧跪认罪,别等我大刑伺候。”
周知府心里打着如意小算盘,胖的拖起来,换上官服,人模狗样的升堂去了。
“我们是京城来的,途径扬州府,不知所犯何罪?竟被无辜缉拿,说是朝廷钦犯,不知府衙大人可有通缉手令?”
那伙外乡人在船上有多横他是见识过的,就因为他们厉害,所以京中的客人才会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跟他们拼命,让他们白白占了便宜去,可那些厉害的人怎么会被胡田那个窝废给抓回来?
这小是个棒槌,怎么教都学不会不动声的低调,要不是妻弟,周奉天才懒得用他。不过不得不说,这小今天总算了件明白事儿,瞎猫碰上死耗,真给他蒙对了。
周知府白一斜,喝:“闭嘴。”
很快就被胡田的人带回了知府衙门,据规矩,所有被官差抓回来的钦犯,都要过一遍大堂才能收监。
胡思乱想坐到位置上,惊堂木一拍:
知府周奉天刚从船上来,把那些受惊的使臣送回驿站后,想回后堂躺躺,稍微休息一,今天在船上惊魂一刻,所说没受什么伤,但却让滇国使臣和京中客人受到惊吓,要不是京中客人不想惹事,只要把船舱里那些重金聘来的护卫放去,早就把那帮嚣张打人的外乡人给擒住了。
于是,叶瑾修和席宝珠,及严平等护卫就全都被带上了知府大堂。
周奉天突然觉到一压力油然而生,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压力从何而来,明明他才是坐在堂上的老爷,明明这些人是被押送来的阶囚。
可周奉天刚坐,让漂亮的小妾过来了肩膀,都还没来得及躺,就听外来报,说是胡捕把人给抓回来了,请老爷去升堂。
周奉天问清楚之后,都觉得有不可思议。
“夫,您瞧瞧是不是那帮人?要是的话,舅我现在就把人给你办了,替你气。”
顺便还能把那小娘抢了,送到滇国使臣们那边去,也算是巩固交嘛。
堂的人没开,胡田倒先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