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压在了床垫里,这跟之前任何一次肢接都不同,上那人的天真和懵懂彻底不见,不再乖顺,不再敛,反而展了压抑在冰冷面孔的狂。双手被另一双手牢牢固定在床上,每一寸躯都紧密贴合,闯腔的不成章法的横冲直撞,这不是魏阳习惯的亲方式,太急迫,太有攻击,让人不由自主生想要逃走的冲动,然而这种被压制的恐惧又变成了另一种崭新的刺激。他挣扎着抬起,想要更深的回吻过去,却被搅动的了筋骨,一种难以自控的颤栗泛上脊椎。
“……让我碰碰你……”在那不间断的深吻中,魏阳终于忍受不住,开始挣扎起来,他的手摆脱了桎梏,一把扣在了张修齐脑后,想把他拥怀中,也想借力翻让自己掌握主动,然而另一只带着茧的手顺着腰线,紧紧的箍在了上,大拇指卡在耻骨附近,轻轻摩挲,离他立的起不到半寸。
那个觉是痛的,但是也同样的好,魏阳探尖,了上人的耳垂,手上的动作却益发快了起来,两只手就像着同一支舞,紧紧贴合,又彼此相容。然而这还不够,魏阳几乎都要憎恨起那件棉质睡衣,他至少该脱了这件衣服才对,他想要受对方赤的肌肤,想要用膛摩对方的膛,而非在这柔的棉布上磨蹭。
只不过,当初教得明显还不够。另一只手也加了去,把那完全觉醒的望从打湿的睡中解救来,魏阳的手心虽然不够细腻,但是足够的柔,带另一种完全不同的。两被并在了一起,搓和动改变了节奏。张修齐的肩背绷紧了,一咬在了魏阳颈间。
常年握刀让那只手的掌心变得糙,此刻正微微收紧,用一种巧妙的力上动,偶尔,带着茧的指腹会来到端,搓来的冠状沟,掌心的汗和渗的前让表变得湿,带一种湿的快。张修齐的手法并不生疏,而这一切,正是魏阳手把手交给他的。
在亲吻的间隙之中,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不是元阳,我……梦到过你……”
在一片狂的望中,他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起来,指甲越过端,轻轻的抠挖上面的孔,他知那有多刺激,也知会让人多么受用。渗的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指,在这一片湿和息声中,魏阳突然想起了某些应该早些想起的东西。
魏阳了声,腹紧绷的痛,他从未试过在这么短时间起,然而全上都在叫嚣,想要更多的碰。那只手并没有辜负他。当湿的掌心握住发的阴时,魏阳两都要冒金星了,低低的呻了一声,他笑声来,抵在张修齐的唇边轻声耳语:“齐哥,你还记得啊……”
其实这种时候,男人真的很难把注意力放在大上,然而诡异的,魏阳一就明白了那话里的意思,也想起了那天清晨古怪的冷浴。他的齐哥真的长大了,而第一次,第二次,
“哈……对了,齐哥,你的元阳……我们是不是该留住……”魏阳的脑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努力想要从望中找回一些理智。然而张修齐只是微微僵了一,就再次吻上了他的嘴唇。那不再是掠夺,反而变成了索取,带着渴求和古怪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