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嗓音嘶哑,“你怎么能这样?”
方知毕恭毕敬地将他托起,还是方才的姿势,yugen再次ding开花xue,只是xuedao里少了一枚圆珠。
“是啊,属xia为何能这样?”方知掰开他的tunban,呼xi里弥漫着即将失控的chuan息,“主人,您是一朝皇zi,shen份尊贵,可在床上,您就是我的。”
gao栖迟听得发笑,想要伸手推开方知,xuedaonei忽然一痛,他再蠢也知daoyugending在了何chu1,登时toupi发麻,心知方知再往前,事qing就彻底无法挽回了。
方知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dian,但他并没有迟疑,只是温柔地将gao栖迟放在床上,再抬起他的双tui盘在腰间,甚至还将柔ruan的被褥垫在了他的腰xia,等一切准备就绪,方知深xi一kou气,在gao栖迟震惊的目光里陈腰狠狠一ding。
“啊!”gao栖迟惨叫chu声,耳畔不知何时充斥着寒风的呼啸,他痛到痉挛,又觉得灵魂超脱于肉ti,浮在半空中冷漠地注视着自己被侍从压在shenxia侵犯。
混着血shui的淫ye溅在床单上,他每被ding开一次,飘摇的烛影就黯淡一分。是方知该换蜡烛的时辰了,可惜床上的两人已缠在了一块,上方的飞速摆腰,xia方的yan神空dong,yan瞧着要去了,灵魂又猛坠回肉ti。
gao栖迟被guntang的yu望俘获,抱住方知jing1壮的腰,在一次又一次dingnong里she1了chu来。
方知ding到了花心,将他的神志拉扯回来。
原来这人当真了解他ru骨,不论gao栖迟给chu怎样的反应,换来的都是愈发激烈的回应,那双生着cu粝老茧的手在他后背间游走,就像往湖面丢xia一颗又一颗石zi。
太快,太狠。gao栖迟痛苦地仰起tou,汗shui顺着额角跌碎在枕边,很可能还有泪shui。方知nie着他的乳珠,一边ding一边rou,细nen的xuekou早已红zhong不堪,却连最简单的gaochao都没有达到。
他知dao原因。
他这jushenzi大概早已被方知玩nong得淫乱不堪,除了没破最后一dao防线,各chu1都刻上了qingyu的烙印。
方知也显然不满足于一种姿势。他被抱起放在床上,屈辱地跪趴,方知揽着他的腰从后方dingru,yugen熟稔地碾jin湿re的xuekou,在choushen的档kou狡猾地停留一瞬,引起xue肉的挽留时又残酷地choushen。gao栖迟既痛苦又绝望,他在qing事里找不到任何能突破的缺kou,他被方知牢牢掌控在手心里,何时she1,何时gaochao,全然不由自主。
也罢,就当是平日里对方知呼来喝去的惩罚。
gao栖迟将脸埋jin被褥,腰塌xia来,被tong得神思混乱,他想起早些年在草原上看见的野ma,想起抓着鬓mao时驰骋的gan觉,然而什么都不及如今方知带来的悸动让人崩溃。他就像骑在最烈的烈ma的脊背,不断被甩向天际,又正正好落于ma背。
“差不多了……”方知咬住他的肩。
gao栖迟认命地岔开双tui,让方知nie住花he,继而在连续不断的捣nong里迎来了gaochao。他绷着腰,咬着唇,第一次清晰地gan受汁shui从xuedao深chu1pen涌而chu,也顺理成章地ai上了这种gan觉。
是禁忌的,也是耻辱的,可仍旧是快乐的。
方知将他penchu来的淫shui涂抹在tuigennei侧,又将他抱在怀里,面对面cha了jin去,这个姿势jin得更深,直接ding住gongkou,方知也毫不han糊地扣住他的腰,三两xia就cha了jin去。
如此一来,gao栖迟彻彻底底成了方知的人。
他俩在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