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跌的怀抱,座椅被转了个方向,方知又将他放上去。
方知面无表地举着烛台站在床前,栖迟猛地坐起,衣衫完好,连被褥都与先前睡时没有任何区别。
生来就是这幅,栖迟无可奈何。
他看了方知一,这人一动不动地杵着,连神都没有丝毫的破绽。
迟疑的敲门声断断续续响了会儿,又沉寂来,栖迟觉得自己错怪侍从了,刚想回应,房门就被小心翼翼地推开,继而是与先前如一辙的脱衣声。
栖迟心神微动,扔了笔,靠在椅上装睡。
栖迟曾经拉着方知的手看那上面厚厚的茧,用手指从指尖摸到掌心。他是养尊优的皇,即使灭国,依旧过着与常人天差地别的生活,所以十指纤细,弱无力,甚至被那些老茧刮得指尖发。
可栖迟不信邪,因为动的酥麻太真实,他从未受过那般炙的煎熬。
若是在别的时候,栖迟大抵就应了,只是今日他心里有事,脆装作没听见,兀自在纸上写写画画,方知也就没有再说话,直到夜深风起雨来,门外才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再睁,夜撩人。
栖迟自始至终都没
“小侯爷,该歇息了。”
方知端来了晚膳,他鬼使神差地没有吃,却遣走了侍从,再将饭菜倒在窗,故意说吃完了。方知不疑有他,端走空了的碗筷,默不作声地守在书房门前。栖迟握着笔的手紧了又紧,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期待还是气恼。烛火摇晃,不知不觉夜深了。
温柔这个词似乎与方知无缘,可栖迟就是觉到了,明明他的已经主动张开了隙,方知却没有深探索,只是用茧不断抚摸着肉的肉,可仅仅如此,他就不行了,浪一波接着一波打来,他甚至能听见淫涌的声。
栖迟的脑很乱,一方面因为被侍从轻薄,另一方面因为缠绵的。他从未自己摸过。陌生的沉甸甸地压向他,化为不断冲刷着岌岌可危的理智,栖迟想要惊叫,想要呻,但他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受着粝的指尖分开柔的花,搅着粘稠的汁温柔地向深探索。
栖迟的上晃过暧昧的烛影,他的再一次被方知脱。不是梦,他心如鼓。方知跪在栖迟间,熟稔地抚摸微红的花,等他动,再将它们分开,指腹浅浅地探花,不断,将的小汁,继而停了手。
而现在,那只生满茧的手就在他的间徘徊,不轻不重地,指法娴熟,也不知摸过多少次了。
重的息压来,方知轻轻趴在他上,没有用力,他甚至受不到重量,但间的手依旧在锲而不舍地,不断地压拉扯,仿佛嫌他的不够多,指尖挑着两片充血的花来回拨,最后炽的手指在了花上。
栖迟是前朝的皇,称呼是多有忌讳,所以大家都糊地叫他“小侯爷”,连方知也是如此。
栖迟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致的涌了白浊,被方知不知用何去了,他却抖得更加厉害,他知有什么更激烈的即将涌而,可栖迟的意识模糊了,在来临前陷了沉睡。
难只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