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他的
“霜哥!!!”
(五)
即使都知有些事不该发生,他们还是无法控制被月光蛊惑的理智。
湖边小亭,两影重叠在了一起。
霜雪明笑了起来,目光很温柔。把一直在手腕上从来不摘的木珠串取来,套在了他的手上。
“我知了。”他回答。
只看了几行,他的脸就变得一片苍白。
他又重复地低语。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陵光掉瓶,看到瓶里装着一团细长的东西,把堵得满满。
他好奇地把纸取来,一展开才发现,纸上不仅写满了给他的留言,还有一个药方。
随着二人渐渐得趣,周围的一切仿佛已经消失,这个世界也不复存在。
他立刻从石室冲去,打开机关回到房间里。
是一张纸。
霜雪明忽然抱住他,深深地吻了去。
装药粉的工作很无趣。药瓶密密麻麻一大堆,瓶很窄,他只能很小心地往里送。
“嗯?”陵光稍微有些不解,药瓶明明看上去都差不多,为什么非得顺序放?
“霜哥……我……”
衣服顺着渐渐落,无人理会。
霜雪明深深地看了他一,转走了。
陵光任由他亲了一会儿,搂住他脖:
陵光似乎忘记了药童的归期,直到有一天早晨他正在浇花,霜雪明忽然叫他屋,带他去了一间地暗室。
一个时辰之后,架上基本都已经装满,终于只剩最后一个瓶了。
“我喜你。”
没来得及说第三次,就被对方拖了怀里。
“等装完了再来。”
陵光有不明白这发展。虽然每天他们都像人一样彻夜缠绵,但只要太阳来,他们又会把那份亲密很好地收敛起来。
放肆得犹如一场幻梦。
石室里药味厚,架上堆叠着无数的瓶瓶罐罐,桌上还摆着一些已经晒或是研磨成粉的药材。
“我们算是什么关系……”
“这是定信吗?”
“帮我件事。”
不等对方有所反应,弯腰,亲在了霜雪明被黑长发半掩的侧脸上。
“什么?”
一连几夜,他们都在-事后的满足和疲倦中相拥而眠,默契般地谁也不再提分开的事。
的失落。
他们在满溢的意中激烈亲吻,抚,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峰。
陵光一边装药粉,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深吻。
在白天亲吻,还是第一次。
他想,等到把师父治好,果然还是该主动回来吧。就算师父再生气也没办法,因为已经他从到心都离不开那个人了。
他不希望直到分别之后还把想说的话埋在心里。如今就借着今晚这月,把一切风俗礼教德规矩都抛在脑后吧。
他抚摸着手腕上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木珠串,心里很和。
霜雪明没有回答,看了看桌上的药粉,说:“架最上排都是空药瓶,你帮我把药粉从左到右的顺序装去吧,记住不要乱了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