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走,走什么走,走了至少找个好地方住着啊,别因为凑活就住在那啊。
“我没办法啦,只好这么帮你了。你要让他时刻惦记着你呀。”
修了,换了,临走前还在屋里上蚊香,拖鞋都摆放好了。
晏柒觉得,栋这话说的不对,他大舅不可能是栋的老婆,很有可能是老公!
风淳走了没有十分钟,晏柒跑过来,一开门就满脸的坏笑。
“有蚊,咬死我了
风淳愁得满地转圈,一一的烟,耐着等天亮,太阳来他就往外跑,说啥也要把栋拉回来住,在这住多好,住一辈也没人说啥啊。
这种低级错误栋不会犯的,因为他在低度酒上了标记。
娘没得早,爹还对家务活不通,小弟还小,风淳那是家务活一把抓啊,洗衣饭啥都会,动作麻利!
忙活将近一天,栋唯一的事就是打电话叫外卖。
栋穿着大衩光着膀,睡惺忪的来开门,看到是他打着呵欠又往卧室走。
风淳是死活睡不着啊,现在盛夏,温度很,又闷又,他睡在空调房里盖着被,栋那里连空调都没有。
唠叨了半小时,每一句话结尾都是你跟我回去吧,有事儿你打我电话。
“酒后乱呢?”
一张椅拉过来晃了晃,没有散架,恶狠狠地瞪了一栋,坐着,别捣乱。
卷起袖接过床单,风淳不老大了,开始保洁了。
“把他灌醉,我已经喝大了。我们俩的酒量半斤对八两。”
“死之前你记得给他打电话。你就凑活着住,越惨越好,他就担心你,就把你拖回家了。我说,你主动吧,别受太多得罪了,把他拿你就有好日了。”
他那冰箱小的,一个西瓜都不去。除了一个泛黄的吊扇,就剩自然风了。纱窗都没有,蚊还不把他咬疯了?不会饭,还瘸着,他可咋活呀。凑活也不行啊。
“放着装修好的新房不住,我住在这,你说我这不是有病吗?我是很想把他拿,我有啥办法?我说药,你说过把瘾就死。总不能真动手吧。别人打他不行,我也不能打老婆呀。”
“聪明!”
絮絮叨叨的这才走了。
晏柒是多好的人呀,真的就送来看起来一样包装的酒,要不是晏柒特意告诉栋,本不知这是两种酒度数不一样的酒,还特意嘱咐栋,你自己区分好了,别傻了吧唧的自己把自己灌醉。到时候啥事儿都晚了。
“我送你酒,一样的瓶一样的酒,他就是五十几度的,你喝三十几度的,这就不容易醉了。”
风淳不在这,栋也不瘸了,走到上世纪的小冰箱面前,拿一罐啤酒,给晏柒一瓶可乐
“我要住到啥时候啊,这破地方连空调都没有,还不死我。”
他这吃得好住得好,栋还受苦呢。
“怎么困这样啊。”
栋就坐在椅上当监工,看着风淳忙忙。一会在地上泼上撒上洗洁洗衣粉拿着钢丝球卡卡的地板,一会拿着消毒去洗手间用力刷桶,一会又把煤气灶三次。爬墙上窗的玻璃,踩着椅天花板。箱一个个的靠墙码放好,床上铺了好几层垫。
“我就知你捣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