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听到这句话才是如临大敌,他心惊肉,不知自己是该承认还是该反驳。是啊,这是他想要的,他所在意的那些人都不必重蹈覆辙了,他也不必害怕自己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吗?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吗?
“嗯……嗯?”柏昀转看他,“那店是……”
这种事,赢粲大概又是打哈哈地圆过去。兴许是他这些天确实心糟糕,对着陆复宜那张笑脸,他破天荒的冷哼了一声,“烦请陆使将公事私事分开,就不要在大殿上讲这些匪夷所思的话了罢!”
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吗?
“城西有一家心铺的东西特别好吃……”
柏昀那天将柏青与他商量完的事告诉了长平公主,这些天外面的声音颇多,她还连连追问柏昀这是不是计划之中。柏昀不知怎么和她交待,只说柏青自有想法,让她不必担心。
“是我与一个朋友合伙开的,不过我对这些事不
柏昀的职级不,权靠他的背景与他和薛猷定的关系撑着,对赢粲等人的事实在不上手,于是后来闲暇时,他甚至还带上了那本,在众人都不关注的角落里光明正大地看。
柏昀听他笑的比哭还难看,心一紧,“青……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不仅是不行的问题,赢粲甚至动薛猷定赶紧将事件了结,大概是想在年关前就让陆复宜在前消失。薛猷定满答应来,却还是照往常办事的速度办,一也没有将那圣谕放在心上的意思。柏昀问了他两回,他一回推说自己想看这笑面使臣与冷脸皇上的闹,一回推说自己那曲还没听完,将人赶走实在太可惜了。
“我知。”柏青叹了一气,“母亲很吃他们的桃酥,我便让他们每天多准备一些,待柏府差人去买的时候,不至于卖完了。”
柏昀担忧地看着他,他没想到赢粲那副模样也就罢了,自家小弟也这样,难计策失了效,变成同归于尽了不是?他看着柏青又瘦了两分的颚,极其主动地将事怪罪到陆复宜上,还安柏青他回就去找薛猷定,就算是拧着他的脖也好,非得讨个说法。
“目的已经达成了。”他这样说,“要是大哥不来,我估计得将生辰忘了……这样也正好,大哥你叫上薛大人,我让母亲带着夕瑶她们来,我们就在这羲和一同好好庆祝一,这地方这么大,来多少人都得,不用就浪费了……”
“你放心,家里人会全力支持你的,就算以后言四起,再不适合在京城待去,大不了哥哥陪着你去游览各大好河山,也是好的。”柏昀看他久久地沉默,开始手足无措起来。他不知怎样说,只病急乱投医,最后说,要带柏青去走走。
没想到这个“自有想法”的人反倒将自己闷在了羲和,柏昀将那书还给柏青,后者接了来,深深的凝了那封面好几,才收了起来,与柏昀问好。
里最近太平静了。柏舒说,这种平静不论是好是坏,都意味着皇上暂时将柏青封后的事压后了,这起码还算是个好消息。
柏青抬手阻止大哥,他摇摇,凄凄惨惨地笑,说那玉佩丢了,赢粲觉得这是天意,答应这回真的放了他,给他所有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