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柏青得理所当然，“现在天气正合适。”他不喜刺骨的寒风，也不酷夏，唯一能动他步伐的大

柏青想到他后来了什么就觉得丢脸，他完全错估了方璟也错估了自己，后哪里有什么“友”，还是想办法自保再说。

柏青半途不知什么惊醒了一次,听见了赢粲依然有些沉滞的呼声。

柏青懒得同他斗智斗勇。他本来也就计划好了要偷跑,有没有赢粲的同意都不重要。

崔的字迹舒快明朗,而张珣的字仍然是里面最脱的。它冷漠地没有一丝生气,柏青连着看了好几张,才能觉其中淡淡的愁笔。有趣的事,当他有了这个发现，不论看张珣的哪一收笔，都觉得是叹息。

写这些不全是崔的任务,偶尔张珣也会帮忙记个一两张,大多时候是素问。柏青看着他歪歪斜斜的字迹,险些就忘了他俩算师同门。

可当后来当柏青知方璟那里就送的很少的时候，他反倒比小九还要疑惑：方璟这人是什么的？瘦成那样还不吃东西补补？也太惨了。

“算了算了！”柏青最后烦得很，“我不去了行不行？”

柏青想到旧事，一连吞了两块。他手问小九，“来吧，现在正好有时间可以听故事。”

“行。”

柏青这不了。什么叫不要乱跑？他这么大了，还会走丢不成？两人吵来吵去，最后谁都不满意。

赢粲因病落了一整天的朝务,却难得在羲和睡了个好觉。

柏青闲的有些发慌。那本被他大哥捧走了,说过几天再还他。他只能在楠木椅上将那沓纸来慢慢地嚼看,一件无谓又费力的事——他在辨认字迹。

谢老欣然同意，还特意提了诗夸柏青。

柏青对此有些沮丧，他当时怎么会将张珣与赢粲错认呢？字写成这样，哪里来的匡扶天、济世报国之意？分明就极其不符嘛。那些东西搞不好都是赢粲自己写的，他自己碍着份的关系不好直说，就借着张珣的手，反正横竖都是他得利。

这种事，前世今生都一样。一开始小九还疑惑，柏青照旧例同他解释，，“男人肯定比女人要吃得多，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柏青窝在椅上看这些东西看了一整天，最后小九端心来，他才觉得有些饿了。

只叹素问当时年纪太小，天分又不,据他的话是“能把字儿认全了就谢天谢地谢先生了”。

当年柏舒给他请习字先生的时候特意找了名望甚的谢家谢老，柏青那时比现在守礼多了,拜了师，每天都恭恭敬敬地行礼，请安问好,甚至心起别人的事来,没过两天就将还在鼻涕的素问牵在边，问谢老能不能一起带带。

正在替他斟茶的小九抬起有些惊愕的脸，“现在？”

这半途的朦胧就像个梦,等到他再次醒过来时人已经不见了，而且赢粲这一走,便是好几天再没回来。

小九端来的是御膳房的蹄糕，这种东西几乎是后的标，每个人都有，分量而送，柏青这里则特别多。

“他不是正巧要去吗。”

49.

第49章

赢粲皱眉，“我也会去，你跟着我，不要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