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昀听他这么一说,也反应过来,“可历朝历代……基本上没有人选择过啊。”
“礼对里的事是有准则的,这些不好碰,我打算直接从赢粲上手。换而言之——就是他不喜什么,我就偏去。等到他讨厌我了又甩不开我,就只能用这招了。”
柏昀皱起眉来,他想问柏青为何如此能肯定。
他叹了气,看着柏青飞扬的神,合的问他,“要怎么?”
看着天不早,柏青挥手让小九去找一找秦公公,“你问问他,赢粲今晚来不来義和。”
柏青笑,“我是得容易,失难了。还不知要演多久。”
“这个东西给我用,实在太浪费了……”柏青摇摇,“我想了一个其他的办法——”
柏青唇角上扬,“历年来,失的妃不都是可以选择要不要离的吗?”
只是很多年以后的一个除夕夜,柏家人团聚在一起守岁。柏青没想到柏昀比自己还怕冷,拥衾围炉不算,还抖的厉害。柏青见他神恹恹地独自坐着,便甩开赢粲走过去同柏昀讲话。那一晚两人聊了许久,不知是谁先起的,提到当年的“失论”,都一起笑的人仰翻,谁也不承认这是个好主意了。
“让他忍无可忍,又不至于到要杀了我,自然就会被逐去。”
柏昀见不得他这幅为难的样,“也不是这个玉佩的关系。就算你没有收,他也可以拿后之事不能算作先帝允诺的条件里来搪,让父亲换一个请求。”
柏青有时趁着他不注意去掀他的茶盖,才知他就算喝,也喝的很少。
他手里拿着,这个故事忽然给了他一个惊惧的猜想。柏青从小在府里长大,虽然他在某些方面异于常人,可他从未见过秦升,又是从哪里知他好的事的?
“有理。”
柏昀想笑却又得忍着,最后只轻轻咳了一声,“平日你在他面前就不那么守规矩了,现在还要变本加厉?都说人们挤破了想得一个恩,你倒好,是上赶着去争个‘失’。”
“话是这样说,但这一条的的确确是在规定里的,这是唯一可以名正言顺让他放我的办法。”
小九啊了一声,“公,您要什么?皇上不是还
“什么?”
两人就此拍案决定了,一个自由发挥,另一个回家去同长辈们商量后续的事该如何准备,似乎都有成竹。
,唉。”
这人从来都不说自己在想些什么,连神都不会变。就像他不喝花茶这一,如果你不仔细注意着,本不会发现。赢粲这种人的掩饰技术堪称一绝,就连柏青一开始也不能完全确定这人是不是不喝花茶,便在義和有意无意让小九沏过几回。赢粲未必是每次都不喝,但他这样不花香味,喝了却也没什么表。
这就像是一场你猜我我猜你的游戏,只有靠时间与细节取胜。
柏青说就。他留柏昀一同吃了晚膳,亲自送到了殿门,便赶紧回去写写画画。
赢粲不喜什么来着?他前世可从来没有注意过。
柏昀一开始觉得奇怪,也想过去解决这些疑惑。他甚至还问过素问,想过调查秦升,却从不曾得到过合理之中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