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好。”柏青心满意足,又将那块玉佩从赢粲手中夺回来,别回腰间,“我觉得,现在我俩这种合作的关系也很是不错。不过,你要提前与方璟说一声,以免他吃醋。”
柏青也不抬,“之前在四合楼那儿,一整个午都没见你喝多少,回了柏府便不一样了。”
“很明显?”赢粲笑,“青
柏青动了许多念,甚至想找人来砍了清静,后来还是没忍心,索开始自己手把手照料。他前些天了一档病了的事不谈,病好后“预知自己焚尸扬灰”的事也了去,小九回来与他斗嘴,说里现在对公您,说什么的都有。
天晚了,月不亮,柏青便在案前了一盏灯,殿中大多还是昏暗的。赢粲踏着寒气来,见到他灯有些茫然的神,不知怎么的有些想笑。
单单从義和看来,这里面园的面积也是大的。柏青饭后逛不了御花园,竟也习惯在義和里走一走,只是好几次瞧见那棵冬青树,还是会莫名想起前世。
纸上零零碎碎的东西看完了,他便收在袖里,回義和烧了。
这一好戏,便又替柏青赚得了好几天的安生日。
莫非是里的风不好,偏偏适合花儿争奇斗艳,不适合树儿扎生长?
“嗯……嗯?!”柏青卷着薄毯坐起,很是无奈,“……怎么又是你?”
“公公,皇上来了!”
那棵树的结局又怎么样了呢?是被人砍了?还是依然缓缓生长着?
那天赢粲禁足令来,半个后的人都被牵连,一时御花园中的风景便少了许多。
“青怎么知我不喝花茶?”
柏青对赢粲大多时候采取当他不存在政策,那本剩了十余页没看完,这一遭被人打搅了,也惹的他有些不悦。
赢粲这便不搭理他了。柏青反而得寸尺,还想向他打听那张珣的事,问他从哪儿挖来的人,不如给了他,在外帮着崔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只是赢粲比他想象的更不通理,话音刚落便回应他“想都不要想”。
“哦?这么严重?”柏青只是嘴上念着,一丝想往心里放的念都没有。可也自然,他不想,赢粲总是要想一想的。
“不会。”
小九去替二人斟茶,柏青见状,便扬声吩咐了一句,“他不喝花茶,去沏壶乌龙来。”
柏青也常常想不通,都是冬青树,这颗树比起他柏府屋前的,可是差了太多了。一棵矮瘦扶弱,一棵傲然立,怎么瞧都不像同类品种。
柏青当然是想也不想地答应,“所以这冬青佩的‘特权’你是不会收回去的吧?”
他走了之后,这间殿还会不会被人重新修整、打扫,等新人上来了,便又有了别的名字?
段时间,楚国的使臣便会京。介时,里会举办晚宴,你可以让母亲带着夕瑶一同前来看闹。”
“不想便不想,难离了你我手边还没人了不成?”柏青心忖。
小九连声答应,转便走。秦公公替赢粲又了几盏灯,总算让里屋亮堂了一些,才转去,留二人在屋中。
于是乎几天不见,还在主被禁足的期间,这位日理万机、忙碌的几乎废寝忘的好君主便自己主动送上了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