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张珣只见过一面,只听说他的文采极好,还未曾来得及欣赏便了,也算不得是什么朋友。”柏青被赢粲挡在后,又没他,只得侧越过他肩膀叫张珣的名字,“你费劲了心思,又正巧知我的事。带着这些人就是为了等我和皇上。那既然有事,在这街上谈论怕是讲不清楚,不如到我家去说吧。”
“你们都起吧。”赢粲转过去,“青,那可是你的朋友?”
“让开。”侍卫们对他的动作没反应,柏青索便声喝了一声。赢粲终于有了动作,他走上前来,挡在柏青前,才给秦公公使了个。
那年他五岁,直直走向长平姑母的那一刻,他预知了如今的一分事,却有更多的超脱了他的掌控。
“所以呢?”
幸好他没有前世那样的错觉,觉得赢粲就非他不可,他说的话都答应。
看了他一,“你认识他?”
“那你我呢?”赢粲就站在他边,贴着他的耳朵,还饶有兴致地问他,“青和我不是君臣又无品阶,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那些侍卫们看的是赢粲的脸,柏青也看来了。该说的废话和他嬉笑脸说了一大堆,到这时反而摆起架来,赢粲这个人的手段,还算是明。
六人异同声,语气中有惶恐不安,也有毅似铁。赢粲则侧看柏青,见他果然在看其中个最挑,睛狭长且小的那个人。他很早便知柏青这个人与众不同,从传闻中、从父皇母妃中、从五岁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柏青都是最“与众不同”的。
“正好。”赢粲率先
“参见皇上。”
张珣就站在这群人的最前面,他一就看见了柏青,也没有惊讶地模样。侍卫们都散去了,他将跪在地上的几个人都喊起来,到赢粲与柏青的跟前行礼。
这种与众不同与张珣的这种不一样。赢国人长相大多是大睛双,男男女女都生地标志。张珣的模样特别,生的是丹凤,又长着一对女像的柳眉,完全不似本国的人,反倒叫人印象深刻。
“请皇上赎罪。”
多么有意思。
那群握着刀剑,神肃穆的侍卫没一会儿就退开了,井然有序。
“认识。”柏青也不和他多说,他走向前,伸手示意侍卫们让开。
赢粲想的却是,这两种的与众不同相遇,究竟是巧合还是意外。
赢粲没有动。
“……这些天装傻充愣的演够了?赢粲,你觉得呢?”柏青懒得与他这些。一句连名带姓的“大不敬”也被他刻意压低,赢粲站在他边,浅浅笑着。他这样直接走上来,大半个都挡在他面前了,不知是不是这才醒悟过来这群闯列阵的人会对他们不利。
赢粲静静扫了这群人一,没叫他们起来,“国法有命,无故擅闯皇座驾可是要狱的。”
柏青终于生气了,“皇上可知那天我与众人在甘寺偏殿里说的可是什么规矩?这上或君臣或品阶的关系,倒是您先逾矩。”他的声音掷地有声且冰冷,就是特地兴师问罪。
“……病。”柏青对这种不看场合随心所的人最是反,这样的人也就只有赢粲了。他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先帝在时有令,我若是,统统照皇后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