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要去看看?”
“行了我知了。澄明,你去把我的那副白玉蟠螭形佩找来,放在礼盒里送去甘殿。”
不愧是赢粲亲自吩咐去的事,柏青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送东西的公公就到了。
“公,他还没分殿呢,至于现在就把东西送去么?这可是当年皇上给的,天只有这一副呢……”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世上人心难测,更不要说圣心。
但赢粲是与柏舒分开后才有动作的。
他刚了朝就听说了柏青召了后的人在偏殿里请安行礼,据说还在定什么规矩。
这个故事原先是柏青从素问那里听来的,后是他自己瞧见的。里女人翻脸不认人,比他们这些“王公大人”还要夸张,他看不惯辛夷欺负方璟,帮着方璟说话,反而惹得她更不悦。柏青那时初倒还没觉得有什么,当势变化后,才觉得可怕。
“嗯?柏翟?”方璟早起习惯先喝半盏茶再传早膳,加上他殿中常年香,上从来不沾一丝油烟味,永远先闻到花果香,再就是清茶略苦涩的香味。
的事等着柏青,其中最为重要也最厌恶之一的,就是见赢粲其他的那些女人和男人。
刚散了朝,柏舒的担忧都写在脸上,赢粲走上前邀了他,散朝后两人又在御
先不说男人那边,那个连沐浴都要严格要求来的“夷人”,就是当年与他最对付不来的一个。将赢粲后的这些个人排一排貌的名次,第一的自然是方璟,而这个兵袁家的长女辛夷便牢牢占着第二的位置了。她家虽不比柏家更有影响力,平常人也得罪不起。她在家被爹娘着,又仗着容貌姣好,那年初就被封了个“人”。
那名唤澄明的小太监仍是一副不乐意的样,“不是说与那柏大人只是因为先帝婚约不得不遵从吗,皇上定是更喜公的。”
人一旦在饥饿的状态,对很多事都抱持不了太大的信念。柏青吃了半程,又涨起来。什么方璟,什么人,来吧来吧,他这一世可不是白活的。
秦公公笑着跟在赢粲边,赢粲却抬手制止,让他别说话。
他一盅茶喝了半天,还是提早去了甘偏殿。半个后的人陆陆续续到了,消息终于传到了正殿正候着早朝的秦公公耳里。
“让你就是了,我的境如何,你还不知吗?”方璟一向以清冷名,却也是中最守礼的人。因为没有背景,男又得不到嗣,靠赢粲的那些微末怜,他又如何能在里支撑这么久。
许是因为柏青初来乍到,赢粲又觉得和他关系不好,遂对他的重视不小。光是送个粥的阵仗都不轻,小九从送菜的公公那儿接过东西,还没放盘,柏青就自己闻着香味爬起来了。
方璟也刚起了不久,边的贴太监便传来了柏青的通知。
光是想到这里,柏青就心烦意乱得睡不安稳。赢粲看上的人都跟他自己一样,除了自己,都古怪的要命。
第二碗又见了底,柏青让小九给他更衣,“把那些人全叫去偏殿,本大人有话要说。”
“柏翟是柏家的人,皇上再怎么不喜他,也必定是要留他在甘殿一个月。”方璟看了他一,“这样的话你以后不要说了,毕竟……皇上还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