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疗伤吗?”
我顿时面上一红,扶着容止危坐定,自己盘tui坐在他shen后,看到他依然修长结实的背影,定了定神,掌心抵上他背bu的心俞xue和腰间尾闾xue。心俞xue属足太阳膀胱经,尾闾xue则是督脉、督脉之络xue,别走任脉。
这个办法我曾经用过一次,便是在武林大会之前,将全bunei力转给师父。丹田逆运nei力,传ru伤者tinei。这个方法大是凶险,但也是我能想到的,挽救他的唯一方法。
我将nei力自丹田逆运,自他的百会xue慢慢送ru,由任督二脉环转,直到各chu1xuedao。
shen上筋脉之中剧透游走。逆行筋脉原就是悖理之行,更何况我已是数次qiang逆筋脉,早已超chu负荷,yanxia容止危命悬一线,复苏成败在此一举,我咬牙yingting,说什么也得熬过这一关。
容止危的乌发如liu泉一般垂xia,更映衬的他苍白的后背有如白雪,随着nei力的导ru,渐渐有了血se,忽然houtou低低呻yin一声,touding冉冉雾气。我本已将要力竭,见他有了小小的反应,登时jing1神一振,再次奋力运功。
行气比上回艰难许多,四肢百骸无chu1不似万蚁噬咬,我额tou上汗shui涔涔而xia,只觉xiongkou有如火烧。手掌贴合的肌肤也愈来愈tang,怀中原本毫无生气的shenti似乎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意识似乎渐渐远离,只有掌心的nei力源源不断的传输。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凭一gu意念qiang撑xia去,意识又渐渐转回大脑,但见两人浑shen湿透,仿佛从shui里刚捞chu来一般。容止危双目紧闭,面颊chao红,呼xi缓慢而均匀。
他没事。
我tinei真气空空dangdang,早已悉数转ru容止危tinei,想开kou说话却提不起劲来。这般gan觉并不陌生,我急促chuan气了一阵,心脏怦怦tiao得厉害。
我无力的躺xia,靠在容止危shen侧。回忆上一次躺在他shen边是在什么时候,却似已经久远的想不起来了。我苦笑着,握住他的手。
“不chu三日,你应该就会醒来了吧。没想到六年之后来见到你,你竟然连yan睛都不睁一xia。既然如此当初又逞什么qiang,让我们白白分别六年。”
我闭上yan睛:“不过这样也好,我练了六年封hou决,正好可以救你一命,这实在也可算是天意。只是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等到你醒来的时候,我也该走了。六年前,六年后,着实也没什么分别。”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无论是练功也罢,散功也罢,我都zuo啦。可惜就算如此还是未能如我所愿。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我到现在也并不觉得后悔,我只后悔以前没有好好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人生何其短暂,又能有几个六年。我没有珍惜,你也同样没有珍惜。我知dao你是为了我好,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gan觉,人死不过toudian地,又有什么好chu1,能比得上两人一同厮守的日zi呢?”
我望着他紧闭的yan睛,不禁轻轻chu2摸,舍不得就这么离开。
“算了,跟你说那么多,你也不会明白。你比谁都聪明,偏偏又要这般想不开,我就成全你好了。”
他与我数次分分合合,我也曾经数次想与他撇清关系。而现在将nei力全数给了他之后,我有种奇怪的gan觉,似乎自己已经变成了他的一bu分,这一bu分将永远代替我跟随他而存在。无论是当他运功修习还是御敌斗武,都好似是我能和他并肩作战一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