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儿功夫,副长回过神来,摸了把脑门儿:“要没记错,秦峥这段日快提中校了吧,就不怕岔?”
秦峥摸手机看了,颔紧绷。之前那件事,那女人受了委屈一声不吭,什么都自己受着,全当他不存在,他一个男人,说半儿不生气本不可能。
秦峥看他半刻,问:“你儿现在跟着他妈,你们多久能见一回。”
话音落地,办公室里陷几秒钟的死寂。
秦峥脸不好看,何刚挑眉,摸烟递过去,给他火,“老弟,你别愁眉不展的,你都这样儿,搞得我更有压力。”
刘立军闭摁了太阳,静几秒,说:“无论如何,毒是陈梳投的,咱们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实事求是。”
副长眸光惊闪,诧异:“……他自己把录音送过去了?”
何刚半眯着叭烟,“你们都是小年轻儿,现在这年纪,全凭撑着。往后路还长,时间一久,人都是会变的……”说着,勾嘴角,笑容有些自嘲,“尤其是咱们这行儿的,工作忙,任务重,和媳妇儿聚少离多,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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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刚笑起来,自己也了烟,边边瞧他:“还是上回那个大睛卷发的小姑娘?”
“那也还行。”
“我也觉得还行。”何刚说着,好奇心不减,话题又回到原路上,“你那小姑娘惹你不兴了?”
何刚夹起一筷肉,淡:“离之前有约定,两周见一次。”
烟燃,秦峥被烟雾熏得眯了眯睛,手夹着拿开,语气冷淡:“不是工作的事儿。”说完低,自顾自调蘸料。
正说着话,一阵铃声响起来。两人同事摸兜。
秦峥面无表,“没有。”
“但陈政委那儿……”
但想到电话另一边的脸,他语气仍意识地变柔和,“喂。”
那陷几
何刚被这话挑起了兴致,扬眉问:“不为工作,难不成还是为女人?”
然后,何刚冲秦峥抬了抬巴,说:“你的。”
到军区后,秦峥直接了政委办公室,把拷贝着录音的存储重重放在陈正发面前,脸冷漠地撂一句话:“要是看不懂,政委可以打个电话去问问退役军犬基地。”说完,也不回地走大门儿。
两人落座。
“对。”
“不然呢。”
副长挫牙儿,嘀咕着骂了句,“那你说吧,怎么办?”
何刚:“没换呢?”
他嗤了声,略倾,抬起右手虚掩住火。
刘立军一脸不耐地打断:“行了行了,别瞎心了,秦公的动作可比咱俩老家伙快。那个手山芋,他已经给军区送过去了。”
秦峥瞥他一,“有意见?”
何刚那得急,俩小时里电话来了七通,直说有重要线索。他离开军区后直接去了禁毒总队,在那儿一待就是大半天,光顾忙,午饭也忘了吃。直到午一半左右,会议终于结束,何刚请秦峥去单位附近吃涮羊肉。
秦峥挑起一筷羊肉放锅里涮,几捞起来,放嘴里,没什么语气地说:“没。不打算换。”
“算了,这些咱们不能也不了。”刘立军睁开,面透几分凝重,“无论如何,要是军区那边来了解况,我们还是得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