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沉默良久:“余兮兮?”
余兮兮转瞧她,眨眨:“知为什么你生意不好了。”
“你不是在石川峡么?”
沈曼丽,“没错。”
几秒后,电话接通。
余兮兮指尖儿叩桌面,凑近几分,又分外严肃地问:“请问,你这店里除了卖酒之外,还提不提供其它……”竖起两手,大拇指猥琐地勾了勾,“特殊服务?”
“无关紧要的人,提她什么。”
“……”沈曼丽被烟呛得咳嗽两声儿,翻起瞟她:“你这姑娘找呢。”
“哦。曼丽……”余兮兮想了想,问,“你这店,白天卖饮料简餐,晚上卖酒么?”
“对啊。”沈曼丽说,“我也纳闷儿呢,那个大小怎么会跑这乡地方来。”
那人漠然:“我数三声,然后挂电话。一、二……”
女人的眉轻微拧了,若有所思地重复这个名字:“余兮兮?”
话说一半儿,成心吊人胃。
沈曼丽也跟着走来,细腰款款姿婀娜,转,抬,环抱双肩打量着,自言自语:“我这名儿不好的么。”然后拿起手机,调通讯录的一个号码拨。
余兮兮想了想,说:“改得文艺儿吧……”说着余光瞥见墙上的挂钟,顿时脸微变,忙:“这一聊差儿耽误正事儿。曼丽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照顾你生意!”
“没错。”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扯着包飞快跑去了。
沈曼丽用力了烟,吐来,终于忍不住追问:“你知什么呀?”
“嗯。”
“另一个。”
“是。”她郑重,很认真:“老实说,我行走夜店酒吧也几年了,挂羊卖狗肉的见过不少,挂狗卖羊肉的还真第一次见,生意能好才是见鬼。”
她不解,“怎么了?”
对方语气冷漠:“不是说过么,没有特别要紧的事,不要跟我联系。”
“沈老板……”
“看你模样应该比我小,叫沈或者曼丽都行。”
沈曼丽把烟掐灭,有儿狐疑:“……是吗?”
“火气别那么大呀。”沈曼丽轻笑,低眸端详手上的翡翠尾戒,“今天我店里来了个客人,你应该认识。猜猜是谁?”
“一般。”她摇,一丝卷发妩媚垂在脸颊边,“很一般。”
“生意怎么样?”
余兮兮语气淡:“那我知了。”然后就低,自顾自喝汤。
娘一哂,把烟燃,了,拿风儿斜斜瞥她:“你一大城市来的姑娘,还为三块钱的事儿计较呢。”
“没什么。”女人很快恢复如常,垂眸烟灰,语气很静:“我叫沈曼丽。”
“真没劲。”沈曼丽淡淡翻了个白,“告诉你吧,我看到余卫国的女儿了。”
余兮兮好笑:“你这店名儿起得那么污,结果人走门一看……”她指了指周围,低声:“这反差是不是也太大了儿?”
“改成什么?”
沈曼丽皱起眉:“为什么?”
“……”沈曼丽默数秒,又问,“那你觉得,我该把店名改了?”
余兮兮动作僵住,也不好再持:“那……那就谢谢你了。”说着稍顿,又微笑着问她:“我叫余兮兮,怎么称呼?”
“余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