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留神儿,又钻他套里去了。
正走神,人已经到了秦峥床上。
余兮兮被他勒得气儿都困难,嘴里骂咧:“谁是心非了,撒手,不然咬死你!”
他不理她,几步就从厨房到了卧室。
那,余兮兮却很不理解,义正言辞地纠正:“你这想法很有问题。发烧不是小事,不注意的话会把脑烧坏。”然后更用力推他膛,“松开,我去给你拿退烧药。”
在特种队的练兵营,人只要没死,缺胳膊断都得照常训练,个冒发个烧,谁好意思往上打报告。通常咬牙忍忍,喝儿,几天也就自然痊愈。
她呆住,意识睛,打结:“乱、乱说,你哪只睛看我哭了!”
秦峥侧躲过,单手住那只纤细脚踝往上折,她不甘心,咬咬牙,又拿另一只踹他。他眯,眉峰一挑,这回竟直接托着那小把人抱起来,关了火,踅就往卧室走。
她唬住了,拍他背,慌慌忙忙地呼喊:“秦峥?喂!你快把我放来!”
“嘴。”他嗤,刮她鼻,“发个烧,有人快担心哭了。”
“……”她面红耳赤,肺都要炸了:“你禽兽!”
他由她骂,单膝跪上床,长臂一勾把那捞过来,埋,唇吻她耳后,低声说:“是心非的东西。”
她故意反着来,扭腰扭动得更厉害,“我就要动!”
她这是真的慌了,往后退,右手无意识地攥住自己领,脸刷白一片:“你什么?”
秦峥住那小巧巴,不放她走,“你还没回我话。”
他静数秒,没什么语气地回了句:“多大个事儿。”
军中八年,三十不到的年纪二杠一星,不知的都说他年少得志,知的却说他九死一生。
“才知老禽兽?”
“……”余兮兮齿尖磕唇,半天才声若蚊蚋地说:“你这人真自恋,谁告诉你我心里有你?”
乎乎的在他上扭,纤腰翘曲线曼妙,加上她了汗,稍微一动就有淡淡香飘来。秦峥眸一深,起了反应,更用力把她箍紧,沉声威胁:“别动。”
兮兮一滞,脱而:“病这么严重还不老实,衣服不穿药也不吃,真觉得自己金刚不坏吗?”
“……”掌的一僵,果然消停,只敢怒不敢言地瞪
这姿势,两人倒床上,他手臂横过她腰,她整个儿在他怀里,赤条火的膛紧贴她脊背。中间隔着一层睡裙同开衫,本无法抵御渗过来的量。
余兮兮心都蹦到了嗓儿,目是大片冷调,过分简单,就一张床和俩柜,地板上净净,床柜上摆着个玻璃烟灰缸,堆积烟无数。
中国特种兵数量不少,但真正吃枪儿的,海陆空加一块儿也只几千人。他是陆军特种军官里的英,常年在各地追踪毒贩,参与地区反恐任务,军功赫赫,如今得来的所有,全靠枪林弹雨里的真本事。
秦峥了腮肉,嘴角一勾,满脸痞味儿:“这屋里除了你,我他妈还能什么?”
“谁说是你了。”
余兮兮羞怒交加,气得一脚给他蹬过去:“坏!”
他抿唇,猛地翻把她摁底,盯着她,眸光泛红不善:“再动上别的,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