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无人私语时。

调的同时，陶然没忘记一一贴着常铮的，慢慢调整姿势，到了这会儿，长不知不觉，已经绕在了常铮背上，整个人密不透风地黏住他。

常铮懒得跟他扯这闲篇，从善如换了目标，学着他早先的样，贴着耳朵细细地念：“那个笑话说……竭泽而渔。”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看过一个笑话，里面说御夫之术是什么来着？”

陶然深了一声，被他这句话说得腰后一麻，差把持不住。

他拉起着陶然的手放在自己心，抬望陶然笑的底：“我你。请你答应我，与我共度余生。”

最后还是陶然覆上他的手背，陪着他一起用的力。

个东西。”

陶然跟着他了卧室，犹犹豫豫地坐在床边：“你看……你也不知怎么开，是不是？”

两人上这时都已经有了汗意，常铮的指尖却还是冰凉。陶然慢慢地抚着他的侧脸，见他逐渐从紧张里醒过来，里逐渐有了一丝恼羞，索笑着去亲他的耳朵，嘴唇眷恋地停留在耳廓上，还用上了一半儿气声。

“今晚……你到我不了床……好不好……”

常铮正摁着他颤抖的腰，一时兴起，又是一串湿吻落到陶然颈窝里：“什么够了，你自己要求的，新婚之夜，我岂敢不从。”

陶然继续蹭着他，笑得又温又：“就是因为十几天了啊……你今天这么乖，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再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好想你……”

并肩躺了很久，人间才重新回来。常铮转过想开，陶然却觉已经被玩坏了，吓

常铮哪里经得住他这么激，立刻就一翻，恶狠狠地把他摁在枕里：“十几天没见，你怎么浪成这样。”

个戒指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但在这样的状况，却让人窘得满脸都是意。等两边都上了，他们交换了一个有咸涩的长吻，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乱糟糟地一起了被里。

陶然一把拨开他又往伸的手，别过脸不去看他：“别……有本事你别碰我，我倒看看能有几次……”

一夜总算消停。

常铮只好俯堵住了这张不知死活的嘴。

……

事已至此，那就让他来吧。常铮如梦游一般，捧着那个盒退了几步，单膝跪在陶然面前，手抖得几乎打不开盒盖。

作为报复，他猛地发力收紧了自己。

他这会儿要星星，要月亮，常铮都能个梯去给他摘。可陶小然作起妖来，还真不知会说什么，常铮被他缠得半边都酥了，咬着牙住他的后颈：“……你说。”

――什么刻字，刻什么字，本就不重要。

一对白金素戒，是边缘圆光的款式。常铮的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里面有没有刻字。

话说到这里，常铮大概也明白了一大半。可真的看见了那个意料之中的红绒面盒，他还是十分没息地屏住了呼。

陶然低着，总也不肯看他。常铮想去摸他的脸，一滴泪却先一步落在他手心里。

常铮果然也顾不上调笑，掐着他劲瘦的腰一阵疾风骤雨。

“你够了，我真的……”

陶然被他亲得睛都红了，里面还在保质保量地一次一次蹭得正准，简直是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