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别再耍花招。”
“诶呀妈呀,你倒是别压着我呀!”
手不自觉地抚摸温梧杨的发,温梧杨中重复的只是沐泽赫的名字,“原来这就是阻碍,这仇怕是该放了,只是我该为何而活,是你嘛,值得吗?”
“别激动啊,又不是要你死,再说了沐冷寒会让他儿就这么死了,你也太不了解王室弟了。”
已经过去许久,还是会想起,可是他似乎已经被某人困住了脚步,甚至开始忘记一直的目标。
“开。”风末已经有些发麻的用劲踹开了上的温梧杨,脸上换上了阴沉的表,对着那个依旧熟睡的人,回想着师父曾经告诫他的话:“风末,千万不要上别人,她会成为你行走江湖的阻碍。”
“要他死也不是什么难的事,直接要他命就好,这分明是要他败名裂。”温梧杨一拳锤在桌上,桌倒是无妨,他的拳透了红。
“别忘了去找你弟弟,他被王府的人带走,不知过得好不好。”
“别生气,别生气,我跟你去衙门,证明沐泽赫是无辜的,这样总行吧。”风末双手挡在脸前,眯着偷看温梧杨是否会发飙。
“师父放心,我只对复仇兴趣,其他的人我不会上心。”
风末自言自语,终究还是被牵绊住了。
“记住,不到成年万不可随意施展功夫,平平淡淡地过几年,等心智成熟,你再考虑是否用武复仇。”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仵作八成也死了,看来沐泽赫真的是得罪什么人了,千方百计地要他死。”风末躺在长凳上,事不关己地说着。
“真不好办,还是去现场看看吧,兴许会有什么线索。”
“沐冷寒是什么人,你怎会知,况且此事连卫邈都没有明着预,实在不行就只能冒险一试了。”温梧杨声音越来越轻,风末凑近也没有听清,只是隐约觉得温梧杨中的恐惧与嗜血。
门几步,风末又恨无奈地回到房中,看着懊丧地和闷酒的温梧杨摇叹息,中喃喃自语:“见鬼了,我风末向来潇洒,今天一定是喝醉了。”
温梧杨一心救沐泽赫,也没再理会风末的氓行径,人证已有,只是验尸的仵作离奇的失踪,验尸房火光熏天,想要知杀人的利为何已经无从查找,温梧杨的心又凉了半截。
“师父,我会来看您的。”
“可笑,你都放弃了,我嘛陪你在这浪费时间,你自己保重吧!”风末就是特别不温梧杨为了沐泽赫而担忧的样,若是可以,他巴不得沐泽赫不要再现了。
“别傻事,劫狱接法场这些事不是你得了的,你还有温阁,别那么把别人的命当儿戏。”
一掌拍死风末。
“那你要我怎么办。”温梧杨着风末的衣襟,质问他。
“喂,温梧杨你要睡上床睡,这样趴地上你不怕着凉啊。”
“救命呀,我儿要被压坏了。”风末一个人上演着各路戏码,只是倒在他上的温梧杨还是纹丝不动,时而蹭着风末的似是在挠,忽然中呢喃,“小赫~”“对不起,我救不了你了。”
“你大爷,别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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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找过多次,本没有,什么都没有。”温梧杨的绪开始失控,责备自己考虑不周,竟然没有留唯一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