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普通的疼疯疾,就算扁鹊在世恐怕也是无法的。其实现在已经很好了,我之前……”说到这里声音便断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接上,“因为妻儿突然亡故的原因受了刺激,导致真气逆行走火,疯了许久,等清醒过来已是五年之后,这五年我毫无记忆,过得如同野人。如今能保有理智像个常人般过活便算是万幸了,只要不再恶化,一辈如此便如此吧。”
我知疯是萧仲南,他们本就是一个人,但我总不自觉就将他们当成两个个看待。
湖面就像一面剔透的镜,倒映天空的颜,得夺人心魄。要我说就是让我死在这里,也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觉气氛有些古怪,我胡乱找着话题:“你的病怎么样了?”
“你当人人都像我……”说一半我反应过来,一住嘴,瞬间整张脸火辣辣的,忙撇向一边,“你当人人都像你想的那么啊,梦!”
还好收得快,不然他一定会觉得我太不要脸在暗示他什么。
他还有大好的人生,如此也太可惜了。
我起开门走去:“这是嘛?你们抬的是什么?”
我却听得直皱眉:“一办法都没有吗?”
想着想着,院门外传来一阵人声,接着我就看到好几个人抬着一株成人大那么的树桩走了来。
后响起脚步声,过了会儿萧仲南也在我边坐。
程小雨见了我,上前几步神秘兮兮地在我耳边小声:“你重得圣啦!这是堡主特地给你挖来的紫藤,说给你种
我趴在窗前,一手支着巴,盯着院里的满目芳草心事重重。
他转过,专注地盯着我,:“我应该早带你来。”
他冷冷淡淡一句:“那就娶个不嫌弃我的。”
萧仲南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对于我突如其来的脾气,他不会用言语安抚,同样也不会追问,这倒是和疯很像。
我心中又酸又胀,猛地起:“那就祝萧大哥你早日找到那独一无二的吧!”说着我转去牵在岸边悠闲吃草的坐骑,利落翻而上,也不等他便率先走了。
“一辈如此?”我看向他,“叫你以后妻知堂堂黑鹰堡堡主是个晚上一定要绑绳的半疯之人,你也甘心?”
我这话不算恭维,却是真心。教之于我如同缚手缚脚的枷锁,除了磨灭我的梦想,也没有别的了。
18.
后传来对方的声音:“不用人人,只要有一个便可。”
“我已寻遍名医,他们都束手无策。”男人的声音如古井般平静无波,仿佛不是在说他自个儿的事一般。
他的话实在是很动听,动听到我脸都了。我连忙,往湖边走去。
山上多古木。我记得教主居所外有一棵紫藤,据说已存活五百多年,爬了满墙满,每到天就会开一串串像一样紫花,可漂亮了。”顿了顿,“不过我更喜这里,这里自由,那里是牢笼。”
“唉当心,这是堡主命人好不容易寻回来的,你们别给碰坏了!”与他们一同来的还有叽叽喳喳的程小雨。
如果哪一天疯的记忆回来了,我想萧仲南待我也不会和现在有什么差别吧。毕竟我与他在山里相的那几个月只是他失去的五年记忆中很小的一分,而且也并不好,最后我还将他独自丢了。
我在湖边席地而坐,托着巴注视着湖面发呆,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宁静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