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有力地动着,一边抬起我的,不声不响就给我咬了一,还不是那种开玩笑地咬,真咬。咬得我觉得上的肉都要掉了,连忙。但是他的手紧紧钳着我,让我一分一毫都动不了。
他扫了扫我的全,目光经过那些齿痕的时候停的时间特别久。
他见我不挣扎了,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
第二天等我在浑散架一般的疼痛中醒来的时候,萧仲南已经醒了,正微微皱眉看着我。
我吻着我的唇,吻着我的膛,吻过我的肚脐,就和从前一样。
不知是不是我的哀求打动了他,他放开了我的,可是没等我兴太久,他一俯,一住了我左边的乳。
我害怕了,求他:“不要……啊……堡主,不要!”
他没有回应我,急切地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将手放在他的上,迟疑地开:“疯……?”
萧仲南也不知怎么回事,跟中了药一样,似乎有无休止的望,而且他发望的方法简直暴得吓人。
他盯着我半晌没说话,我见他没动静,就想撑坐起来跟他好好谈谈,没成想一动屁就是一钻心
这算怎么回事啊……老是逃不过被这疯得死去活来的命了吗?
如此熟悉的语调,如此熟悉的称呼,我一就没了挣扎的力气,全都了。
我立发痛苦的,后不由自主收缩了。他舒服地闷哼了一声,开始更卖力地啃咬我的各。
不是,他不是疯,他是萧仲南,还是非常不对劲的萧仲南。
“啊……好痛……”我痛得前一阵阵发黑,眨了眨睛,角都不受控制地添了湿意。
我都被他问傻了,这萧堡主也是个人啊。
在我上驰骋的男人就像一野兽,不知节制,也不知温柔是何。他用力掰开我的,好让自己更深的我。
我瞪大,整个上从床铺上弹了起来,嘴张开着,但已经发不任何声音。
我其实心中已有预,他昨晚的确不对劲,倒也没觉得他是在推卸责任,但是听他这么说心中还是难免有些发闷。
门:“堡主,你没事吧?”
13
“不是,我自己咬的。”我掀开一被着气给他指,“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是我自个儿咬的。”
呻一消失了,难不成是恶梦?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走,门忽地一开,我整个人被拽了去。
“其实也没什么事,大家都是男人,就当一场梦,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堡主大可放心。”我故作潇洒地笑了笑。
“不,你等等……堡主你……你不太对劲……堡主……”我开始乱动,而对方为了压制我动作变得有些暴,最后更是在没有的况一举了我的。
我被人紧紧搂住了腰,那人还将唇贴在我的脖上摩挲。
我本能地挣扎起来:“萧堡主,你什么?”
“我……的?”他有些难以启齿地问。
太痛了,比第一次被疯还痛。
他眉皱得更深:“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右手扶额,以拇指和中指住自己的太阳,闭了闭,“昨晚发生的事我一也想不起来了。”
但是对方一声沙哑的呢喃,彻底将我定在了那里。
我被他一晚上翻来覆去地折腾,最后怎么晕过去的都不知。
“囡囡……囡囡……”
“囡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