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娘笑:“不过是了风寒,吃了药,发了一汗也就好了。”顿了顿,又好奇:“你怎么知我病了?”
“没关系,”袁长卿说着,伸手支住耳室的门,放珊娘来后,又随手拴了门,回对一时没能搞清状况的珊娘笑:“明儿我叫花叔去福满楼订几桌的酒菜送过来就成。”又,“等一你给你七写帖的时候得注意了,可别说我们是搬来了,要说我们只是临时搬来住一阵。”
而珊娘他们若是早个几天请客,七娘家里的长辈都未必肯放她门。
“能。”袁长卿抱起她,忽地将她抵在墙上,低吻了去。
“所以,得让人知,我们是被着搬来的,我们想搬回去,是他们不许我们搬回去。”也不那松了的腰带,珊娘伸手环住他的脖,笑:“你还能更坏一些吗?”
如今珊娘早已经习惯了他背着人的动手动脚,且她的注意力也被他那古怪的说法给引了过去,倒没注意到他手底的小动作,只歪问着他:“怎么了?有什么区别吗?”
一门,七姑娘就扯住珊娘的手臂,将她上一阵打量,:“不是说你病了吗?看着气倒还好。”
“那你可冤枉我了。”袁长卿一本正经――他可没说谎,至少这会儿他还没开始打坏主意呢,只是有那么个一闪而过的念而已……
“要。”珊娘立时被分了神,想着那宅的事,便忘了这背的事,追着袁长卿:“可家里什么都还没有准备呢,明天怕是来不及吧。”
“区别大了。”袁长卿的手不规矩地悄悄解着她的腰带,那声音听上去却是再正经不过了,“你该也知,他们其实一直忌讳着我的,若不是我两岁那年,姥爷着他们把袁家许多东西都划归到我的名,我怕早就被他们着分去了。如今则是因为他们舍不我名的那些财,这些年才死也不肯让我分去的。现在我们搬来了,用脚跟也能猜到,老太太会怎么跟人说这件事,怕得说是我不孝,明里暗里闹着要跟家里分家了。”
却原来,开年后朝廷因江阴前知府“被自杀”一事而引起的一番动,如今又因那位知府的妻突然拿一套行贿受贿的帐册,重又将那看着就要翻盘的四皇一系打压了去。甚至,一向以小心谨慎著称的次辅大人还因此捡了个漏,替那再次被弹劾台的首辅上了阁第一人的位置。
她却是不知,袁家的这事,早叫大公主当个大闹,给
“因为你看起来就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的模样。”珊娘。
第二天,接到帖的七姑娘二话没说,便准时来赴宴了。
。
他揽住珊娘的腰,将她拉怀里。
七姑娘撇着嘴,一边随着珊娘往院过去,一边:“如今京城不知你病了的人,怕还真没几个。”
听着李妈妈在外面禀报已经备好了洗澡,袁长卿的大手一伸,抓住珊娘的肩:“来,替我背。”不等珊娘抗议拒绝,他接着又:“我准备明儿请外祖母还有舅母大他们过来吃顿便饭,顺便也算是替咱们宅了。你要不要给你七也张帖?”
珊娘一怔,“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