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归看着他的睛，顿了一，语气有些不安：“靳言。”

“什么事了？”厉归问。

了吴欣欣……这就是她说的自己的罪孽。”

靳言正沉浸在繁杂的思绪里，转过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没收住。厉归觉得他有些不对劲，抓着他的胳膊问：“那个崔浩让你生气了？”

“他怎么了？生气了？”黑猫嘀咕。

崔浩冷冷地瞪着他。

“不用担心，我没事，先回去了。”靳言把心里话说了来，心轻松了不少，朝厉归挥了挥手，快步回了学校。

“没有。”靳言回过神来，慢慢低，“今天辛苦你们了，我先回学校了。”

黑猫的话还没说完，尾巴一痛，整只猫都蹦了起来：“杀猫啦！”

靳言有些无力地：“麻烦你了。”

“靳言。”厉归喊了一声，拉住了前面的人。

“他没伤到我，但是，他看着我的表……让我想起了我第一次被鬼怪袭击的事。”说着，靳言的声音低了去。

“都过去了，靳言，这些事都过去了。”厉归轻声安，“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靳言有一会儿没说话，抬看了他一，笑了笑：“又不关你的事……我只是突然想起这些事来了，才发现自己心里一直无法释怀，这些话我也不能对别人说，我妈妈直到去世都不知，边也没有其他朋友了。”

厉归看着他的背影，脸渐渐阴沉。脚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喵，我的铲屎官怎么都这么倒霉……”

“我一直没跟我妈说过，我也不愿意去想起这件事，那个鬼……像我爸爸。”靳言看着他，嘴角有些委屈地向垂，“昨天，我看到吴建国的样，突然想起他来了。我爸脾气不好，又喜喝酒，喝醉了还会打人，但是每次我妈妈问他拿钱，他都会给。为了养家，他一辈都在辛苦工作，活着的时候没动过我一手指，后来他死了，在我守灵的那天晚上，一个和他很像的鬼突然攻击我……”

厉归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他，适时地开：“我请渡魂使过来？”

靳言看着他的表，觉说什么都没用了，只希望这一世的记忆结束以后，他能重新开始人生。

“他对你了什么？”厉归追问，语气充满关切。

听到黑猫的话，厉归回看了一，有不放心，让它在这里看着崔浩，追了上去。

厉归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他要赶回去上课，没有多停留就走了。黑猫被莫名其妙地丢，连句再见都没捞着，望着靳言远去的背影发愣。

靳言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开：“吴欣欣是受害者，她父亲昨天在学校里堵我，我把事告诉了顾淳的妈妈，他今天就丢工作了。听说吴欣欣在疗养院，我现在有后悔……”他深一气，不自觉反手抓住了厉归，看着对方的神微微颤抖，“我不是故意要让他丢掉工作的，可是昨天晚上，他……”

厉归低看它，表很臭，有些不耐烦地说：“不是让你守着那个小鬼吗？为

“怎么？”他笑得轻蔑，“上中以后，大家都变成好学生了？叶容还去参加什么数学联赛，就是婊/立牌坊……”

他准备走，厉归却不打算放手，只好停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