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状态的元魂，找到了才能渡去轮回。”厉归问，“怎么，你不舍得了？”

靳言摇了摇tou：“我只是觉得……它们也ting可怜的。”他把自己看见的文墨在人世间的遭遇说了一遍。

“它们是可怜，但也害了人。抛去女鬼不说，那个小鬼年纪这么小从会咬人，放任它长大只会变成一个恶灵。”厉归不知想到了什么，yan神忽然变得温柔起来，“以前我家的小鬼从来不会咬人，让它xi一dian鬼气都nei疚得不行。”

“你们那里不是弱肉qiangshi的世界吗？它不吃别的鬼，后来怎么样了呢？”

厉归大概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沉默了好一会儿，低声说：“魂消魄散了。”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问。”靳言立刻dao歉，不过他觉得很难得，如果厉归shen边的小鬼都是这样，那他一定也是只善良的鬼王。

“没关系。”厉归抿了抿唇，“都过去二十多年了。”

厉归虽然这样说，但靳言觉得他看上去有dian低落，那只小鬼一定是他很喜huan的。an时间算，它应该是在厉归和那个鬼母大战的时候消失的。那次大战，厉归似乎失去了很多。

靳言自觉失言，不再说话，厉归反倒看了他一yan，眉tou微蹙，说：“对了，你怎么会这么容易gan应到别的元魂？”

“我不知dao。”靳言老老实实地回答，“上次那个花小jie被杀的事，我也看见了。自从我开始上别人的shen以后，好像就很容易能看到这些东西。”

“就像是你的天赋一样。”厉归若有所思。

这个问题一时没有答案，两人一起回了市医院。已经是凌晨两dian了，白天堪比chun运的医院也安静了不少，急诊chu1灯火通明，不时有人jinjinchuchu。xia车前，靳言对厉归说：“我去看看唐羽的父母，谢谢你今天帮我这么多，回去好好休息。”

厉归皱眉：“躲在文墨母zi背后的那只鬼还没抓到，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靳言摇摇tou：“没事的，医院里都是唐羽的亲人，我自己去就好。”末了，他想起了一件事，“上次周星宇的麻烦解决以后我就回到了原来的shenti，现在女鬼消失了，唐羽的问题应该也得到了解决，如果an照我猜想的，我应该很快就能回去了。”

厉归似乎想说什么，最后diandiantou：“那我回去等你。”说完关上了车窗。

jin了医院，靳言直奔唐母的病房。刚到走廊，他就看见有几个人在压低了声音吵架，期间还有闪光灯不时闪烁。靳言定睛一看，发现是何楚和几个人吵了起来，那些人举着手机和摄影机，似乎想混jin医院拍东西。

“gungungun！病人需要休息，这里没什么好采访的！”何楚还穿着病号服，手里nie着一份卷起来的报纸，cu暴地挥舞着，要把那些人赶走。

靳言见状，忙去喊了护士和保安过来帮忙。何楚看见他，yan神亮了起来，一脸欣喜：“小羽！”

再次看见何楚，靳言gan觉xiong膛里的那颗心咚咚狂tiao了起来，qing不自禁地激动。他跑过去，被何楚一把拽住了双手。何楚看起来有些急切，忙问：“怎么样？”

靳言脸上louchu一个微笑，gao兴地告诉他：“那个女鬼不会再来sao扰我了。”

“小羽！太好了！”何楚激动不已，张开双臂似乎想拥抱靳言，又注意到走廊里有医生和病人来来往往，只好暂且压抑住冲动。

靳言见